gu903();顾非坐我旁边,大致说了一下这二十天的行程,他轻描淡写,可我知道一定是凶险万分。
嗲能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三点多。
醒了以后,由于头上有伤,不能随便洗澡,就回到家里,看到嗲能头上雪白的纱布,老爸都吓了一跳,反复确认了又确认,最后又把某人家的大伯请来看了看才放心。
由于嗲能不能冲澡,手臂上也有伤,连背上都有划伤,别说我,就是新妈妈看了也心里难受,当晚的汤就变成了鲫鱼汤,说是养伤快。
周六,胜武来了,带了几套卷子来家做,看嗲能精神还可以,就没说什么,晚上我们俩还给嗲能擦了个身换套睡衣,看到嗲能一脸轻松,胜武终于嘴角有点笑意,“怎么样,是不是找到点门路了?”
嗲能点头,“十一魄,董涛占了一魄,你昨晚?”
“我搞定了,不过由于躺得太久,他需要恢复,不过,他说是有人碰了他一下,而且这个人,一看就不是学生,但是却穿着学生的衣服,我立马给李冲打电话,把他弄到董涛的病房去画人物肖像了。”
听到胜武这么说,我愕然:“分魄术分的都是一类人吗?”
嗲能点头:“没错,象这种,是邪术之一,不论是我们鬼师这边,还是胜武那里,都是不能接受的,所以让那施术的人绝了念头。”
“那人为什么啊?”我实在搞不懂,取了人家的魄,施的邪术,出个万一,岂不是反噬很大?
嗲能叹口气道:“交手的时候,突然出现很多人,我和顾非都没留意,被扫了一下,这已经是我到深市以后第二次被暗算了。”
没错,第一次是去东部华侨城见到的那两人,这一次我倒是很意外,“你身上好几处伤,凶手这么厉害?”
“嗯,我们当时只想着人家会以法术害人,没想到他们有热武器,差点我们就被炸死了。”嗲能摸了些头发说道:“线倒是拆了,不过等伤好还得大半个月。”
“我估计新妈妈每天都会给你煲汤补身体的。”老爸今儿上班前跟新妈妈交待了什么鸡汤鱼汤的,嗲能吃不完的,还不就便宜我了,估计嗲能养个伤我也能胖个两三斤吧,想到这儿,情不自禁地摸摸脸。
看到胜武把试卷递给嗲能,便又说道:“胜武,这两天住我家吧,估计我新妈妈会煮各种各样的烫给他补身体,咱俩也一起补吧,要考试了,加强一下营养。”
我有临时抱佛脚的习惯,虽然平时我也很认真学,可临考前的抱佛脚感觉还是很有用的。
嗲能复习就是拿着书看几遍重点就算了,我跟胜武苦哈哈地背着政经,没想到他看一回就能背出一半,这脑子实在太好使了。
周日,我和李冲约好了到医院看董涛,没俩月,董涛就瘦脱了形,我很震惊于他的脸上青气缭绕的样子。
李冲似乎没有任何感觉,只顾跟董涛说说笑笑,但是由于长时间沉睡,董涛对我们跟他的说笑,反应有些迟钝,常常是笑话说出去好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
见此情况,我和李冲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劝他好好休息,而他脸上的青气,我总觉得十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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