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说道:“反正就是去世了,管他是怎么死的,再说了,他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嘛,他继母是一家什么公司的会计主管,还教他怎么管钱,我觉得挺好的。”
目光看到刚才我画画的地方,“哦对了,嗲能,给你看看那个!”
说着我翻身下床,从抽屉里拿出我先前画好的东西,递给嗲能,“你看看这三个盒子,有没有什么感觉?”
嗲能拿到盒子后,仔细看了看,“你看到实物没?”
我摇摇头,“那个主任只让我看照片,我就看到这三个有点感觉,其余的都是玉器和瓷器类的,也就没在意了。”
谁会对一些无法引起重视和感觉的东西上心呢?恐怕是不太注意这些的吧?
嗲能啧了一声说道:“海家兄弟谁来了?”
“海鹏!”
“给他了?”
“给了!”
躺下来后,胜武在隔壁床上又说道:“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连你家小区都有,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干扰啥事?”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嗲能立即接过话题说道:“肯定是有的,但现在还不好说,我们凡事小心些。”
周五下午,邬玉琴整个人精神焕发,有如神助一般,敢情周一至周四都是在冬眠状态。
胜武今天似乎是没睡醒这样,懒洋洋的。
一放学,嗲能就到小卖部去买了些食物,上车就递给我一瓶可乐:“罐装的放车上不行,瓶装的随时能盖上。”
明明到珍珠滩有正事要做,爸爸居然发短信让我们玩得开心!
到珍珠滩时,是晚上六点半,应该说还没完全天黑,但是可能是天气原因,我觉得身上特别冷。
这俩小的却没有一点感觉似的,围绕着玉琴姐姐长姐姐短。
邬玉琴抱着南南,拉着兔兔,笑嘻嘻说道:“惠城很多好吃的,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要认真干活,今晚大家吃好一些!”
玉琴家的酒店,其实离珍珠滩并不是很远,我倒是觉得如果脚力好一些,差不多都能步行到珍珠滩了。
住的地方是那种温泉别墅型的,玉琴和曼华住一屋,曼华提到了上次碰到的凯瑟琳他们,两人不知道就躲哪儿聊去了,直到七点半才出来说吃东西。
司机很尽责地把我们送到一个吃饭的酒楼,这酒楼不大,但人很多,非常热闹。
我们早早订了位,进到里面坐下来后,嗲能便说道:“邬玉琴,不需要太丰盛,等我们处理完事情以后,周日晚上回深市吃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