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素质过硬,大概对这些事情也能熟视无睹,我们几个都松口气,“快回吧!”
嗲能走过来只说了这三个字,就往停车处走去,可是这个怨鬼之事真的搞定了吗?
一上车,嗲能和胜武都闭上眼睛,邬玉琴也一声不吭,就连司机大哥也不再说话,默默开车,回到小区,毛子和曼华在附近等候多时。
兔兔看到我们自然是欢喜的,我们回到家煮了份面条吃,我有一种脱力感,今天真的很累。
“怪不得那河这样,也不知道那几具尸骨被捆在河底下多久了,居然都没有人发现!”
胜武有点感叹地说道:“若不是河床见底,谁也不能从那堆水草里头发现尸骨。”他抓抓头发:“关键我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人头跟人身分开啊?多麻烦呀!”
“说的是!”嗲能推推我:“洗串葡萄来吃,累了一天,连水果都没呢。”
洗完出来,就看到兔兔趴在嗲能腿上,已经睡着了,我指指兔兔:“怎么今天睡得这么早?八点半都不到。”
嗲能抓一粒葡萄剥皮后塞嘴里,“她在等我们吧,见到我们心放宽,也就觉得累了。”
他站起身给兔兔绞来毛巾把手和脸都擦了一遍,就抱进屋里了。
“挺累的,吃完水果我们也早点睡才是。”
胜武一粒接一粒地吃着葡萄,我这才问道:“那个什么,是因为死者怨气无法抒解才变成那样的么?为什么那么多人出事?”
胜武叹口气笑道:“谁让他们离那株柳树那么近,估计是弄了什么坏事,比如说在柳树跟前吐痰撒N什么的,或者是……”胜武的笑容忽然收敛。
“什么?”我不解地问道,还能有什么事情是比吐痰撒N更可恶的?
胜武手指点点我,“那株柳树向Y面,有一大块树皮是脱落的,上面写着深市xx医院什么什么一游,还有个日期,就是刚过国庆那会儿。”说到这儿,胜武面无表情地扫我一眼,“是用刀刻上去的!”
原来如此,对于那几个死者来说,他们这样做,无异于被触怒,唉,有些人就是这样,走哪儿刻哪儿,连巴黎街头的椅子上都要刻上,xx到此一游,这种陋习与随地吐痰一起,被外国人称为中国游客的特征之一。
这一回,被狠狠教训了!
“也不知道是谁刻的!”我低低自语,想必这些怨灵是通晓谁是主谋,谁是跟风,那么主谋一定会被……忽然想起冰姨说她同事今天上午被车撞死,兴许,答案就在这里!
嗲能走出来,眉宇间的疲色掩也掩不住,“吃水果吧!”胜武把果盘朝嗲能那边推了一下。
嗲能吃了几粒说道:“这几具尸体,沉在水底那么久,已经是件大案了,我感觉那怨气非常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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