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叔翻眼看着天花板,就好象天花板是个大荧屏,能放出他想要的答案似的。
眨眨眼,温叔看向胜武答道:“抱歉,对那个卖画的,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记得他单眼皮,长相很普通,丢在人群里,你根本不会回头看他。”
一个长相普通的人,混在人群里,就为了把这幅画卖给某个倒霉鬼?
这应该是有预谋的犯罪吧!
不过,为什么会在厅里挂仕女图呢?一般的家庭不都是挂风景或者书法作品吗?
尽管我满腹疑问,却没有说出口,因为这些事情,中间兴许有什么是我们这些外人不清楚的。
“你后来有再见过那个卖画的吗?”这一次是嗲能在问了。
温叔想了想说,“我是没有的,不过来过我家的一个同事可能见过他,但他已经死了,开车出事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五月底吧!”
“那他什么时候来你家的呢?”
“正月初八上午,来给我拜年。”
“那他……“
“他说我的画很好,想买幅差不多的,就问我在哪儿买的,我全部说了,我们正月十二开工,他在吃开年饭的时候,说是买了一幅比我的还要好的,是什么四美图,比我的这幅大多了!”
听了温叔的话,嗲能没再作声,胜武看向我们说道:“看来我们得找时间去看看那个卖画的。”
“你们以为我没去找过么?”温叔狠狠地抽了口烟,把烟蒂在烟灰缸里用力按了一下,“但那个人我没再见到,去了两次,有人说那个人时不时还出现在那片,其实也好认的,他左手的手背上,有个三角形的疤,就在这儿!”
温叔在自己手手背的食指和中指下方点了点。
“唉,也只能周六了!”胜武叹口气说道:“我明晚上有事,周四晚上信南生日,周五晚回家让我家里人看看我!”
温叔揉揉鼻子,走进屋里,从屋内拿出一个档案袋大的信封和一个小盒子,一看那个小盒子,我就有种熟悉感。
“这里头,我准备了两万块钱,少了点,但家里头,你婶子跟我闹离婚呢,孩子抚养费什么的……”温叔用力眨眨眼,又把盒子递给嗲能,“这玩艺儿,是我爷爷去世前给我的,说让我给一个真有本事的人。”
嗲能接过来点点头,跟温叔道了个别,我们回到了老爸车上,平安叔还给让秦立拿了一箱芒果一箱西柚放到我们车尾箱里,朝我老爸扬扬手:“老霍,谢了啊!这几天,天天都在折腾你们家里人,对不住!”
都这时候了,我们把胜武也一车拖回了家,十一点半,收到毛子短信:“蜻蜓,你们怎么让我天天守空房啊?”
我一看就乐了,胜武干脆打电话去:“干嘛呢?明天都校运动会了,还空房?”
gu903();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胜武吃吃地笑了半天,又罗嗦了两句才把电话在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