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是电视的问题,而是她在看什么,我们没有留意到。”嗲能缓声说了一句,又对兔兔说:“以后不可以看别的台,只能看少儿频道。”
桌上的话说完,下午我们几个就一直补瞌睡,直到晚间胜武打电话给嗲能我才醒,“哇,快七点!”
刚想动,忽然发现南南正趴我肚子上睡得很甜,“你大他爷的,谁把她弄过来的,拿我肚子当枕头了睡成这样!”
她粉嫩的小手还搭在我不方便说的部位,我只得把她整个抱起来放在床上,小孩子睡觉可能都汗出得很厉害,背上基本都是湿的,嗲能扔了张枕巾过来,“盖太多了,给她一张枕巾就好。”
走下床,嗲能咬着嘴唇,“邬玉琴和李冲去胜武那儿,段艳死了!”
“啥?”那个丑兮兮的女人死了?
她的声音确实很难听,做的事情也让人讨厌,但冷不丁听到她死了,心里还是有点空落的,有首歌词里说:不得不存在,象一颗尘埃,段艳于我,就是那颗尘埃,一直想扫掉的那种,突然没了,也不用扫了,但是--“她怎么死的?”
“半夜里,突然冲向开过来的一辆轿车,被撞飞了,落下来的时候,脑袋正好插在一根竖在地面的钢筋上。”嗲能叙述得很平静,我却能想象得到当时血腥的场景,“她死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还捏得非常紧。”
捏着匕首,是想去捅什么人吗?非得半夜?
“段艳的家人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不知道!”嗲能摇头,“胜武打了电话给他们俩,他们就马上过去了,你看要不要换套黑衣服也过去一下?”
还没放假,突然就有同学意外身亡,感觉当然是不好的,不过段艳近半年来给我的感觉都是阴森森的,身上有种让人很不舒服的东西。
不过同学一场,我和嗲能都决定去送送。
新妈妈一听是这情况,打了电话去订花,又给我们准备了银灰色的利是封,“带去吧,不管这个人生前如何,大家总是同学一场,无论她以前跟你们关系如何,都是个最后的道别了。”
嗲能点头,又蹲下身子对兔兔说道:“哥哥今天有事情,晚上不回家住了,不过明天可以带你和妹妹出去玩,你们要乖乖跟妈妈在家,不可以捣乱。”看到兔兔懂事地点头,嗲能和我才去换了套黑色衣服,临走,嗲能还拿出了好几串佛手珠,“见到李冲和邬玉琴他们,就叫他们全戴上。”
郑老师已经在段艳家了,班上这么多人,到她家的并不多,加上我们,也就十六七个。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我们把利是封递过去的时候,收礼金的人用手掂掂,这个动作让我有些反胃。
嗲能推我一把,“段艳在哪儿死的,去问清楚,再问问是不是从这儿走出去的?死的时候穿的睡衣还是正经衣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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