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我的脸跟键盘来了个亲密大接触,我从来没想到某一天自己看着学习资料能睡着,抬起头抚摸着被撞的部位,脑门儿很痛,还有鼻子,我捏了捏,没出血,鼻梁也没扁,但是嘴巴里面很疼,嘴里满是铁锈味儿。
打开抽屉,取出镜子,原来是嘴唇内侧跟牙齿相磕碰,渗血了,而且迅速地肿起来,轻轻拿舌头舔了一下,咸咸的。
抽张纸轻轻按了一下,“哟,你不会是吐血吧?”嗲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手上拿着两本书进来。
我伸个懒腰,“没,百~万\小!说的时候睡着了。”
“嗯?”嗲能这回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依旧不解地望着我。
我笑笑,指指键盘,这回嗲能咧开嘴笑了,而且是忍不住的那种笑。
叹口气,今儿真的,丑样又被他揪到,我想了想换个话题:“你买了啥书?”
“美国的,达许汉密特的书。”他把书递给我看。
“硬汉派的啊!”我翻了翻,“咦?TheThinMan好象被拍成电影了吧?挺好看的!”我对达许汉密特丝毫不知,但我对这个很有印象,在电影院里看过,当时不记得是不是怀旧欧美电影风情月的时候看的。
大概得到我的认同,嗲能坐下来跟我讨论了达许汉密特的表现手法,我惊讶地发现,他对其他国家涉及推理和悬疑的小说都比较欣赏。
“虽然悬疑推理小说一直被认为是通俗小说,不入主流,但是,你不能否认,看推理解谜比看一些神经兮兮的言情要来得激动人心。”嗲能脱下外套挂在衣帽钩上,“哦对了,今天升温,等会儿我去煮点药茶,你也喝点,天气变化太容易惹人生病了。”
“嗯,好!”我关掉电脑,爬山到床上躺着。
“兔兔呢?”嗲能问道,“我回来就没看到她。”
“我没太注意,应该是睡午觉吧。”我拉开被子,想眯会儿,这么舒适的温度,就是应该用来睡觉的。
或者听歌,Althoughlonelinesshasalwaysbeenafriendofmine,zythatIamblind……
“你个猪,手机在响!”嗲能把手机直接扔过来,我这才反应过来那音乐是我手机铃声,那电话咚的一下砸在我心口,我被砸得心跳都停了一下,反应过来,我蜷起身子:“草!老子心脏要被你砸破了!”
“喂?”看也没看电话那端是谁,直接没好气地接通。
“那个……霍廷!将军跟你在一起不?”电话那端是个怯生生的女生声音,有点嘶哑。
“你谁啊?”我皱起眉头,知道我名字,还能叫将军的,只有我们实验中学那帮人。
“咳咳,我是邬玉琴啊!”电话那端的声音怎么听也不象邬玉琴,我看看手机,姓名显示还真就是邬玉琴,这声儿,太让人意外了!我有点惊讶地问道:“你咋啦?感冒吗?”
“是林童,还有明伟,他们可能要出事!”邬玉琴焦急地说道,“我要跟将军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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