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这说的什么狗屁话?”我不高兴地打断他,“不管你会不会争取,只要会反抗,一切就会不同,所有的人在相处时,都是在测试对方的容忍度,如果你能忍,他就再向前一点,如果你不能忍他就停留在原始位置。”
嗲能呵呵一笑:“好象头一回听到你说话带了哲理呢!”他的笑容中带了少少的嘲讽之意,我习惯了!
“反抗的感觉不错,对吧?”嗲能又在他眉心点了一下,“反抗,是为了自己的家不受侵犯,基于这点,我深信你是对的,没有任何错误。”
朱益辉朝我们笑笑,李冲立即问道:“益辉,你整这么多复习资料干啥?”
“呵,我当时是想把他们全部打残,然后进监狱去,在那里面也许用得着……呵呵,挺幼稚吧?”
“嗯,是够幼稚的!”李冲突然笑起来,在很多时候,笑是容易被传染的,于是我们几个就在病房里大笑一通,连朱益辉都没能例外。
毛子带着他的小女友,周四晚上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忽然说道,“喂,蜻蜓,你有见过日食月食吗?有点象环食那样,听说过没?”
我吃饭的动作一顿,纳闷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提起日食月食?”
毛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我啊,昨天做梦,梦见日食了,还梦到天上有只蝙蝠飞啊飞……”
“听起来很吓人嘛,昨天去了电影院吧?”嗲能问道:“看的什么?”
“暮光之城四,是部旧电影!”陈曼华笑道:“你们应该看过了吧?”
嗲能不再接话,只是看了毛子一眼,毛子无可奈何地挑眉:“因为她要去看,所以我回到寝室连看了前面两部。”
我也没有再想问下去的想法了,看了吸血鬼电影,再来跟我说什么日食月食的,还有意思么?
毛子见我们都那样的态度,接着说道:“我们深市也可能发生日食的啊,有记录的就在近三百年内呢!”
嗲能看向毛子,“你说得不错,深市确实有可能会发生日食,一切皆有可能啊!”
回到寝室,我问嗲能道:“明晚你回家吗?”
“不回了,后天要参赛,说是到学校来接我们,估计阿朗也不回了吧?”嗲能把头转向正在做练习的阿朗,“你回吗?”
阿朗摇摇头道:“不回,参加完晋级赛,我准备回家好好睡一觉,星期天去掇顿好吃的,或者去阿叔的病房聚餐也行啊!”
嗲能微微勾着嘴角说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得保证我们后天能带给大伙儿好消息,而不是竞赛失利。”
“你不是说一切皆有可能嘛!”阿朗哥抓过桌上的一枚黑布林咬了一口:“哇,好酸!这谁买的?太坑人了!”
我哈哈笑道:“我记得是陆天朗同学买的!”
阿朗哥一怔,大笑起来:“确实是我买的,我也太蠢了,买了个这么酸的!”
gu903();周六,照旧是组织我们收看大电视,实时转播的实在激烈,险险的以20分之差取胜,第三次就是争八强赛了,这将在四月十五日下午两点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