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哥也随即说道:“凯奇还问我呢,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我说那几天正好阿廷不舒服,我们也就没关注外界。”
我摸摸鼻子:“其实我走出去过的,不过我倒是没发现什么,就是听到尖叫后醒来,心脏跳得乱七八糟的,很不舒服。”
“谁听到那叫声,都会惊醒的啦!”胜武见怪不怪地说道:“以前呢,我很少注意身边这些事,现在发现看得越来越多了。”
我下床喝了两口水,“谁知道现在的女生是真看见还是假看见呢?如果是有鬼的话,我应该能感觉到阴气游动才对啊,但我好象忘记那天是怎么回事了。”
“管它什么事,要找上你早就找了,还等到现在?”嗲能放下手中的书,“早点睡吧,明天还上课呢!”
外边突然有人起哄,也不知道是不是隔壁宿舍开始瞎折腾,还有人敲脸盘,哐哐哐,吵得不行,嗲能把书一摔,拉开门吼道:“吵什么?不想睡的,都给我从楼上跳下去!”
整栋楼,瞬间安静。
阿朗哥抱着肚子开始笑,“阿军,你可真是凶哦!”
嗲能没有回应,回到床上躺下来,楼道里听到有人借充电器之类的声音,但都很小声。
第二日,我们起床后,才发现所有的门都大开,早就有人起床了,比平时至少早起了,这是嗲能的功能么?让他们十点不到就上床睡了!所以起床也比平时早了近一个小时?
神经质的学生遇到暴脾气的嗲能时,解决的方案,就是顺从,其实嗲能没见他做过什么暴虐的事情,但大多数人都很贴服他,奇了怪了,我真是想不通。
阿朗哥拿着饭盆去买早点,回来后笑道:“食堂的大婶今天都说中邪了,所有的学生都比平时早到食堂,平时这个点儿我都不用排队的,今天在我前面的就有七八个,食堂一半都坐满人了。”
上课,放学,枯燥的一天过去,毛子发短信来说明天来上课,让我松口气,毛子终于能来了,这算不算老天开眼?
嗲能兴许是有所感应,今天出门的时候,把毛子的被褥都拿出去暴晒,胜武回宿舍的时候顺道就收了,在叠的时候问我道:“阿廷,明儿要不要去接毛子?窝草,现在大伙儿好象都跟着你叫他毛子,我上次叫完他以后,还问毛子你姓啥来着?经常想不起来。”
一句话说得大伙儿都乐了,阿朗哥笑笑,“凯奇有次上课脑抽,也问我:阿朗你姓张还是姓郑来着?我说我姓陆,陆天朗,结果他说,每天见的,突然就想不起你姓啥了。”
嗲能打个呵欠懒洋洋地说道:“记这些干啥?只要知道人家在叫你不就行了?”
叩叩叩,有人敲门,“请问霍廷在吗?”
找我的?
我翻身下床,走向来访者,这是个子不高,脸长圆圆的田信南?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脸色有点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