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难免我们会遇到一种场景,或者某个地方,总觉得自己曾经来过,或者同样的事情,同样的话,以前经历过,据说,这是心理学范畴的似曾相识感,类似于一种错觉。
但是,象鬼魂这样每天的重复,难道它们,就没有这种感觉?总不可能说鬼魂跟鱼一样,只有几秒钟的记忆吧?
晚饭后,干脆又打电话给嗲能,电话那头笑道:“你不会这么倒霉吧,老碰到不好的事情呢?”
我也不想的啊!
聊着聊着,就聊到孟飞姐了,嗲能这一次似乎有点薄怒:“这种你自己能搞定的小事没必要告诉我,不懂就去问胜武!我初四往回赶,初五到你家,到时你一起跟我说。”
电话被挂断,让我有点吃惊的是嗲能说孟飞姐的事情我能搞定?他不会是没睡醒把我当成另外什么人了吧?
由于多了一些人,家中就算有两个厕所,时不时也会紧张。
舅公在里面洗澡,老爸在大便,两个厕所都占用了,偏兔兔要尿尿,在客厅里扭来扭去。
我也没有办法嘛!
阿朗哥站起身把兔兔带出门,呃……不会要带着兔兔到花坛里去尿尿吧?
阿朗哥走出门前,顺道将厅柜上的一包纸巾也揣兜里去了。
大年初一的,他要把兔兔带哪儿?
不一会儿,兔兔手中举着两支雪白的棉花糖上来,“唯唯,这支是你的!”兔兔把另一支棉花糖递到唯唯手中,两个小孩相视一笑,美美地享受着他们的世界。
阿朗哥坐下来才说道:“带兔兔到小区管理处尿的,正好看到大门外有人在卖这个,不过今天贵,要两支要十五块钱,平时十块钱就能买两个了。”
阿姑惊讶地张嘴:“呵,介贵啦!家里只要三块钱的!”
老爸一笑:“正月嘛,什么都贵的,大年初一晚上还有人出来做生意,挺不容易的。”
跟老爸说嗲能初四出发,初五到深市的消息,老爸立即咧开嘴笑道:“能提早来最好了,他不在,我成天家担心你会不会半夜嗝屁!”
我不高兴地翻个白眼:“老爸,我是您亲儿子不?”
“当然,我把你拉扯大,可费了牛劲了!”老爸揉揉我的脑袋,真是无趣,他表达关心的方式跟我妈妈在世时天差地别,以前喜欢弹脑门儿,现在改成了揉脑袋。
阿姑笑吟吟:“老哥你真疼儿子!”
老爸笑道:“那当然,我就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不疼他们疼谁?”
说着,把正在吃棉花糖的兔兔抱坐在腿上,“只管吃,不够的话叫阿朗哥再去买!”
舅公年纪大没瞌睡,拉着老爸下围棋,阿姑低低和小舅妈说着阿朗出国求学的花费问题,小舅妈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弄得阿朗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去是读书,又不是去打仗,你们不要给自己这么大思想压力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