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坛里升起一块尖利的石头,象枝红缨枪,那枪头还有个圆圆的眼儿。
看到此场景的学生们都开始哇哇怪叫:“花坛里有东西!”
“呀!那花坛里面的土还在往外拱!”青天白日,看得格外清楚,嗲能拦住我们,冷冷地看向花坛,我感觉得到他的目光里并没有戒备,也许,那里头的东西,对他,对我们并不具威胁?
这块石头为什么会从花坛里拱出来,话说,这个花坛不是在水泥板上建的吗?
我挠挠头,想不通这么诡异的场景怎么会生在学校里。
嗲能看我一眼,没有说话,但我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难不成,是唤草鬼?
但是,现在是冬天,草鬼的能量在春天最为活跃,这时候,只怕我用尽意识力,草鬼的能量也不够强的,再说这出土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嗲能突然一笑:“原来如此!不用担心,到今天晚上就会恢复正常了,不过下午肯定没法上课。”
何胜武倒是眼神亮,兴奋地拉着嗲能说个不停。
“宿舍也不能住了,干脆晚上回家吧!”嗲能推推我,“你去找找阿朗,我到校门口等你!”
嗲能跟戚校长耳语说了几句,便往外走去。
阿朗哥没找着,倒是看到王凯奇正在跟一位学姐撩骚,心知上前是打扰他好事,但不问不行了,心虚地摸摸鼻子,“凯奇,我哥呢?”
王凯奇一转头,看见我,啪地一下用力拍在我肩头,不知道用了多少牛顿的力,我整个人都晃了晃,“阿朗在那边,双杠那里!”
看到阿朗哥正坐在双杠上,脚勾着杠柱,安安静静地勾勾画画,我真服了他,万一再震一震呢,还不把他从杠上给震下来?
回到家,屋里没人,只有吉安冲出来朝我们拼命摇尾巴。
这么安静的家,好久没试过了,嗲能将书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做作业,阿朗哥也摊开了书……好吧,现在是学习的最佳时间。
半小时后,做完作业的我们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阿朗最终站起来说道:“厨房还有好多芋仔,要不,我做点烤芋仔来吃?”
嗲能跟我都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嗲能,今天咋回事?”那个石头,实在是太怪异了,估计网上很快就能年搜到什么东西。
“有人在跟我打招呼,表示他来了!”嗲能口吻轻松,完全不是遇上事的表情,我只好在心里嘀咕,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太骇人了,“嗲能,如果,我是说将来我们都三四十岁的时候,你不会用这种方式跟我打招呼吧?”
嗲能转过头,嫌弃地看向我:“你?你不是有我手机吗?”
“那为什么……”
“不为什么!继续背你的英语吧!四月要参加比赛!”嗲能不耐烦地朝我挥挥手,顺手抓过阿朗的平面解析几何开始看。
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传来,听到门外兔兔说话的声音。
妈妈走进门看到我们几个都在家,咦了一声,愣在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