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话说,就是自己的东西用得放心。
吃完后我把饭盒洗好了控干水份,他则开始提起各科老师的问题,他的成绩并不出挑,但却很均匀,除了体育外,没有哪科特别好,也没哪科特别差。
毛子赞叹地说道:“你们这里总是好干净,不象我们那个宿舍,全是臭脚丫加汗臭味儿,他们几个,一周的衣服拿个大的棉纺布袋一装就拎回家洗,前段时间天热的时候,那个味道……唉,不说了。”
何胜武跟我们几个交换了个眼色说道:“将军不允许,他要求我们当日事,当日毕,每天都有一个人轮流打扫,有时弄得不干净,他还会精加工。”
“啊?”毛子有点傻眼地说道:“他这么龟毛,别是个处女座吧?”
“他上半年的生日,上哪儿找处女座去?”我笑着反驳道:“他一直都喜欢干净,可能苗疆的鬼师都是喜欢干净的吧,他在家里都是坐地板上吃饭的,我外婆家是坐蒲团或者坐矮凳。”
毛子这才恍然点点头道:“苗岭,真的很穷吗?”
穷?究竟什么样的叫穷?那边确实不富裕,可是人们的脸上总是浮着笑容,而深市,万儿八千的拿着,脸上都是生人勿近的气息。
如此说来,富还不如穷呢!
“那里确实穷,我妈还活着的时候,我每次跟着她进苗岭,老爸都要扛五十斤大米进去,我妈也至少背二十斤大米,我的背的小书包里,也放的是满满的吃的,那时候我舅舅都还没成家,外公的负担很重,家里吃的都是萝卜饭、洋芋饭、红薯饭,很少能吃一顿大米饭的。”
想起小时候,外公家很穷,但是外婆做出来的萝卜饭,豆米饭这类的美食,我却象小猪一样吃得欢天喜地。
毛子歪着头道:“那边,真的人无三分银吗?”
我想了想道:“我每年的压岁钱,就是一份金银粑粑,大概快六岁了,才得了一块钱的压岁,用张红纸,包了个硬币,趁我睡着,塞在我的枕头下面,不过第二天一掀枕头,心里是很美的。”
毛子低低垂下头,“你爸很了不起。”
毛子的沉默,带给大家是一种难忍的寂静,我只好打破这个僵面说道:“你外公外婆一样了不起。”
“我没有退路了,蜻蜓,我必须要加油学习,考个好学校,多挣钱,让我外公外婆不那么孤单,他们,现在只有我,我也只有他们。”毛子的话,让我心里翻腾不已,其实他这样的想头,我也曾有过。
“毛子,看开点,你都要跟我们混了,以后怎么地也得拉帮结队啊,怎么说你就只有外公外婆了?难道我们不是好兄弟啦?”何胜武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刚才还说要我罩着你,立马就不记得我在你旁边了,你说你是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这时在一旁微笑的阿朗哥忽然笑容一僵:“胜武,我们的窗外,是不是有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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