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闻言坐直了身子:“我有一次跟他出去玩,回来的时候,经过某个路口,听到有人喊痛,但只是喊了这么几声,就安静了,阿廷说经常听到,我只是有时候听得到。”
嗲能看向阿朗:“你素描本在身上么?撕张纸给我用用。”
阿朗哥从背包中抽出素描术,撕了一张递给嗲能,嗲能在那上面画了一条直线,线上连画了几个圈,阿朗哥站在一旁,专注地看着嗲能的手在纸上画来圈去,过不了多久,阿朗哥有点不确定的问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图案,有点怪怪的?象是宗教的图腾?”
嗲能手一顿,点点头道:“是,我也觉得怪。”
我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出来,学霸的思维,我真是搞不懂啊QAQ!
“我去去就来,你们等我二十分钟!”嗲能拉开门走了,我们两大一小留在小隔间里。
兔兔吃完一块菩提糕,又吃了碗素面,喝了几口茶,毫不客气地爬到阿朗哥身上去打蔫,这孩子,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我又拿过嗲能刚才画的图案,翻来看去,还是没看出道道,只是觉得象圆圈一样,螺旋藻?
嗲能不在,我便向阿朗哥问起北座的事情,阿朗哥倒是没有多说,在北座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听到工作人员提到玻璃廊桥地面裂开,要放警示牌与护栏,禁止通行。
后来,兔兔便说一个没有鼻子眼睛的影子飘过去了,阿朗哥怕兔兔声音太大,让别人听到,就不让她再出声,后来兔兔再看到两个影子,阿朗也并不知道。
嗲能哥在南座的行动,阿朗毫不知情,我也没想着要把自己的黑历史说得太明白,大致说了一下,嗲能便回来了。
“走吧,找地儿吃晚饭去。”嗲能穿上外套,这时候已经下午,看到阿朗哥抱着已经熟睡的兔兔,嗲能拿出一根长长的布条,让阿朗将兔兔架着,他将布条从兔兔的背后绕过,从受腋下拉出来搭上肩,在自己背上打了个交叉,从兔兔腿弯处绕一圈,最后捆在腰侧,将兔兔牢牢捆在身前,兔兔睡得象猪一样,被他俩这样那样,一点没醒过来的意思,真是睡功了得!
我轻轻赞叹,“小屁孩儿真能睡!”
嗲能看我一眼,“她用了精神力去感应,有耗损,要休息。”
哦,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兔兔看到那些虚影,是很累的事情?
晚饭……
离家不远,有个美食大世界,也就是美食广场,这是个不错的地方,无论是朋友小聚,还是情侣小坐,姐妹聊天,家人聚餐,有各种风味的酒肆和美食摊挡,甚至还有萨克斯与蒙古族等歌舞表演,找了半天,我们进了个京味涮锅。
下午,天色突然转阴,冷了许多,嗲能勒令我把外套脱下来,给妹妹披上,看着睡在嗲能身前流着口水的样子,我就超不爽了。
六点,更冷了,下起了毛毛细雨,虽然不密,但是伴着寒风,足够使得冷气往里钻,一早一晚,都受凉,我这运气,真是盖了帽了!
羊肉牛肉都很新鲜,嗲能用小盘子接着,很注意不落到兔兔身上,我们吃了一半,兔兔才睁开眼睛,嗲能把布条解开,兔兔却不肯清醒,嚷嚷着还要睡会儿,拿嗲能的腿当枕头,蜷着小身子又继续闭眼睡了。
嗲能将我的衣服又搭在小丫头身上,夹了几片肉放在一个小碗里,刚吃一口,兔兔突然坐起来,“刚才有个影子飘进去了。”
嗲能咀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兔兔,“是真的,嗲能哥哥,我看到了!”
看了看四周,兔兔又说道:“这个影子,我应该在哪里看到过的,但是我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