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哥这一出声,连新妈妈也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我们是因为那幅画,才专程来这儿吃早茶的,能帮忙问问你们楼面经理吗?”
新妈妈说完,塞了两张红的到那咨客的袖子里,那女孩子意外地看了下正微笑的新妈妈,随即红着脸说道:“我马上去帮您叫她。”
很快,楼面经理闻讯走来,这是个职场女人,一身质料考究的深色职业套裙,干净利落的型配备职业微笑,绝不会带半点情绪,似乎她就是这个金碧辉煌的酒楼中设置的一个附件。
楼面经理递上自己的名片,梁海燕,这是一个极平常的名字。
“请问,有什么能帮您吗??”梁经理微笑着,将目光投向老爸,这种专在商业场合的女人,凭职场第一感觉就能分辨出谁是起主导作用的人。
父亲喝了口茶将我们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没想到,梁经理脸上的笑容象照相机按了快门一样,僵在脸上,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个……为什么都对这么一幅画这么看重?”
“都?”阿朗哥抓住了这个字眼,“还有别人问过这幅画吗?”
梁经理看向我们眨眨眼说道:“这个……”她转过头看了看外面,把包间的门关上后说道:“我就实话实说了吧,那幅画,是我们老板的朋友送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在这里吃过饭的好几位客人,都说回家以后做了恶梦!”
没错,我也做恶梦了,邬玉琴也做恶梦了,应该还有很多来过这个包厢的食客,但我所知道的,就只有她。
阿朗哥不错眼珠地盯着这位梁经理说道:“我们今天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个来龙去脉才来的。”
梁经理有点为难的样子,“这个画,被压到仓库最底层了,还拿黄布包裹起来,怕出事,反正大家都觉得那个不吉利。”
这下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看向阿朗哥,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父亲的眉头皱了皱,说道:“那就算了,我们虽然是因为那幅画才来的,但也不是说非看不可,主要是我这两个学画画的孩子感兴趣。”
阿朗哥看起来,比我还要失望。
今天这事儿确实是出乎意料,我现在能肯定那幅画一定是有问题的,但是谁现的呢?
“能告诉我,那幅画是谁想着要收起来的吗?”我想了想还是想弄清楚,眼下这个楼面经理应该是最好的信息渠道。
梁经理眼珠转了转,只是咬咬嘴唇,欲言又止。
新妈妈微微一笑,手中立即几张红色票子塞进梁经理职西装的上衣口袋,并笑着对她说道:“梁经理,这幅画并不简单对么?不然,你们也不会把它收了,如果说你们这儿出了这种事情,让食客们不安,那只要听说的人,都不会来这儿吃早茶了,酒楼是开门做生意的,我们虽然也是食客,但今天,就是冲那幅画来的,可以不让我们看,但总得让我们弄清楚前前后后怎么回事吧?”
梁经理干脆将那包厢门锁上,又靠近我们这桌,低声说道:“有个港城来的风水先生,在我们这里喝茶,他说我们那幅画是被人作过手脚的,放在这里,只会使得食客越来越少,如果放在大堂的墙上,可能早就生意惨淡了!”
“作手脚?你们老板得罪了什么人吗?”这次老爸问出口了,“生意场上尔虞我诈,是屡见不鲜的,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地送过来,对方就不怕惹事?”
梁经理摇摇头道:“不是的,这个人,我也认识,他跟我们老板是多年的好友,而且她的妻子跟我们老板还沾点亲,我估计,应该是有什么人想害我们老板的朋友,阴差相错的……”
老爸点点头,眉头微微皱紧道:“这倒是件奇事。”说完老爸看了我一眼,又对那梁经理说道:“不好意思,耽误你正事了。”
梁经理脸上立即挂上职业微笑,“没有耽误,那就祝各位用餐愉快!”
她扭着纤腰,扭开门走了出去,她皮肤没有秋蝉白,声音没有秋蝉的好听,走路也没有秋蝉那样好看……
“什么魔怔呢?问你要不要点xo酱萝卜糕?”阿朗挑着眉尖说道:“你不会因为看不到图就不吃早茶了吧?那你就别大清早把我们扯这儿来啊!”
老爸也笑道:“也不知道廷娃想啥呢,每周日不睡到十点多他才不起,今天倒是七点半就精神百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