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每次都这么衰运?
阿朗哥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刚才是发生什么事啦?你以前不这样的啊?”
“我,那个,唉!算了!”我怎么说呢?草鬼没回来?
说了也没用啊,草鬼追踪进屋时的那道鬼气,不见了,难道说是出去了?
到浴室洗了个脚,漱口后就回来了,阿朗因为右手没结痂,小非哥再三交待不能绘画画,他躺下来问道:“我们今天去那儿吃东西,还有谁知道?”
马明说道:“我跟李冲说过,玉琴也知道,她本来想跟着来的,后来她家妈妈不舒服,她就回家了,还说下次要一起。”
阿朗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在那儿吃饭,是临时决定的,并不是昨天晚上决定的,也就是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才临时兴起,所以,应该是下午这会儿,有什么人知道后,给那帮混子透了讯息,或者说花了一笔钱,让那几个混子来打我们。”
何胜武这时候幽幽地说了一句:“可我不记得有得罪过谁啊?”
阿朗哥叹口气道:“年级第一走了,第二不就替他挨刀?”
“你是说这帮人朝嗲能来的?哎哟,痛痛痛!”我惊得撑坐起来,却扯动了伤口。
“不对啊,有个人指着我说的‘就是他!’说明人家是朝我来的啊!”我开始纠结了,“究竟他们是冲嗲能呢,还是冲我来呢?”
阿朗哥愣了一下说道:“好象这句话,我也听到了,但是我得那些人,是冲马明来的!”
马明半晌没吱声,何胜武摇摇头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那个人是指着霍廷说的,就是你,马明坐我旁边,那人站着的位置,应该看不到马明的正脸。”
我们几个瞎嘟囔,直到第二天,我刚起床就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咦,小非哥!”
“嗯,给你们打了早餐,就在宿舍吃了再去吧,今天早上有点飘雨,正好我起得早。”小非哥说着,就把打包来的粥和包子油条什么的放到桌上,“这个豆浆很烫,你们先趁热吧。”
说完又把阿朗扶起来,看了看他的伤口,“你还是有点发烧,我带了消炎药过来,先吃早餐,再吃药,发烧要饱治才行。”
洗漱完出来,阿朗哥给我们倒好了豆浆,看了看我小腿和胳膊以及脸上的伤口说道:“阿朗不太好,我帮他去跟他们班主任打招呼,你们其他几个也要小心点,如果发烧了,就马上来找我!”
阿朗哥虽然发烧没胃口,却还是喝了碗粥,吃下了两个素菜包。
我们被一群混子挑衅的事情,可能全校都知道了,走在路上,有人对我们指指点点。
毛子都走上前来,一脸惊讶地说道:“今天我听同学说你们跟社会上的人打架?”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看着他,他的目光在我们几个脸上游移,最后还是落在我脸上说道:“我挺意外的,平时你根本就是个弱鸡,居然会跟混社会的人打架,看来跟了将军,人都转了性子啦!”
对于他这种无聊的论调,我懒得理会,推开他说道:“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混子盯上,你就少说几句吧!”
gu903();“呃,抱歉!”毛子低下头,我想了想又说道:“胖子跟蓝子不是跟你一班吗?你让他们不要这么强烈的好奇心,这事只怕没这么简单,我们一直玩得不错,不想把你们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