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空无一人!
“喂喂喂?”电话那端连声的呼喊让我回过神:“嗯啊,听着呢,应该是电视吧!”
“哦,这声音,够瘆的慌!”蓝子在电话那端说道。
嗲能走出来,见我在通电话,自顾走进厨房,把丝娃娃端出来了,我看他做的皮很厚一摞,便笑道:“要不你们来我家吃丝娃娃咋样?是我外公家那边的小吃,你们一定没吃过的!”
挂下电话,嗲能正戴着一次性手套,一张一张地将丝娃娃皮撕开,放到盘子里,不得不说,他做的皮子很圆,很薄,我好奇地问道:“你这皮子咋做的?”
“面粉和大米粉三分一的份儿,加水加盐,搅得带筋,用你家平底不沾锅做的,很容易就做好了,再说你家的平底锅够大,一次可以做四个!”嗲能慢吞吞撕着说道:“兔兔最多睡半小时就会醒,等她醒了我们就吃这个。”
其实闻到他拌好的丝娃娃料,我觉得馋虫被勾起来了,“刚才蓝子来电话,说是教授,就是李伟松他妈妈要嫁人了。”
“他妈嫁人,又不是他嫁人,你激动个啥?”嗲能不紧不慢地说道,瞟我一眼:“你刚才是不是说叫蓝子过来一起吃?”
“嗯,因为教授他们全家要移民,说是到迪拜去,估计他们是为他饯行吧!”
我老老实实说道,忽然坐得笔直,“嗲能,刚才我跟蓝子通电话,他问我身边有谁在喊痛。”
嗲能撕丝娃娃皮的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蓝子在跟我通电话的这段时间里,听到有人不听地喊痛,问我旁边是谁在!”我将刚才蓝子的反应都说出来,“他说那声音听起来瘆得慌。”
嗲能微微皱起眉头,“你这两天去了什么地方吗?”
“我一直跟你一块儿,要么就是跟阿朗哥或者马明他们一起,基本没有独自行动的机会!”我急急忙忙地又补充道:“啊,那个,上厕所和洗澡除外!”
嗲能把丝娃娃皮放下,又用湿的纱布将撕好的丝娃娃皮盖住,一边除手套一边说道:“如果没有,那就是说,你身上的鬼蛊气息被别的什么东西感应到了?”
鬼蛊气息,那个要我命的东西,一直缠上我,都三个月了,伏魂杵没什么消息,想想就让人沮丧。
叹口气坐下来说道:“嗲能,你说,等找到伏魂杵的时候,我还有没有活着啊?”
嗲能朝我翻翻白眼,“你啊!整天悲春伤秋的,是想干嘛呢?”说着,在我肩上擂了一拳问道:“你那蓝子同学什么时候到?”
我想了想说道:“他跟胖子还有教授一起,都在澄碧湾,离我们小区也不是太远,估计快到了。”
“嗯,我看兔兔可能也快醒了!”嗲能看了看墙上的钟说道:“李伟松的继父,可靠么?”
我笑道:“他的继父已经换了一个,不是先头那个啦!”
嗲能点点头:“我去的时候看到过他妈妈先前找的那个,一看就不是长寿相,很瘦,单眼皮,小眼睛,鼻梁歪,说起话来嘴巴也歪,这种人,心术不正,谁跟他在一起都会有损失。”
“啊?你还会看相啊?”我抬起眼皮,这会子,有点困意袭来的感觉,我打了个呵欠。
“我到房间眯几分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