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菜齐了,嗲能还没回来,邬玉琴有点拘谨地说道:“要不,再等等将军吧?”
这话刚说完,嗲能就推门进来,并对站在门口的李超东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嗲能一坐,邬玉琴立即将笋片和鱼头放进锅里。
“你们怎么没开吃?”嗲能有点意外,“都不饿?”
我没好气地说道:“邬玉琴说要等你来了再开吃。”
嗲能笑笑:“下次不用等我,给我碗里留点就可以了。”
王凯奇夹一粒花生米扔进嘴说道:“还是等等比较好,我们一堆人吃饭,只把你一人排除在外,吃起来心欠欠的,不舒服。”
“喂!”我用手肘捅捅嗲能,“你跟人家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他有没有时间,我要到他家里去。”嗲能漫不经心地说道:“血人这事儿,没想到拖这么久,早点完结,心里头才安定。”
愣神这会儿,自己碗里头放满了食物,阿朗哥笑道:“吃饭就专心吃吧,别这么东想西想的。”
“先吃东西,今晚你还得再干活儿!”嗲能埋头开吃,并放了大白菜进锅里。
邬玉琴低声问道:“霍廷,将军只吃素吗?”
“没有啊,我肉和海鲜都吃的,只是喜好的问题,一般吃素多点吧!”嗲能说道:“你不要怕胖,到时我告诉你怎么瘦下来。”
邬玉琴眼睛一亮,欢快地在锅里开始捞肉。
王凯奇忽然说道:“将军,你一边咨询一次收费多少?”
“打底一万,其余另算!”我直接说道:“他收费不贵的!”
王凯奇点点头道:“好,我回去跟他们说!”
“阿奇你找将军咨询啥?”邬玉琴好奇地问道。
王凯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以前在中山西路那个地下通道见过一个浑身是血的影子,吓得要死,但将军说可能不是我个人的原因,应该是别人身上沾染过来,导致我不对劲的。”
邬玉琴点点头,这时嗲能停下筷子说道:“考完期中考,我要回苗岭一趟,有什么事,要么问霍廷,要么等我回来,普通的事情,霍廷也能解决的。”
回宿舍的路上,嗲能说道:“李超东对于这个血人是他父亲的事情,深信不疑,他说已经跟母亲说了这件事。”
“他母亲高兴吗?”我问道。
嗲能白我一眼,在我头顶上弹了个爆栗:“你脑子没进水吧?谁死了老公会兴高采烈啊?”
我揉着痛处:“嗲能,你对阿朗哥他们都轻言细语的,就不能对我也温柔点吗?”
“你是白痴吗?你是女人吗?你是老弱病残吗?还需要我温柔对待?”嗲能的言谈中完完全全就是一种鄙视。
“嗲能!”随着一声轻唤,路边闪出一个淡淡的人影,把我们吓了一跳。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