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能绕着他们几个转了一圈,鼻子轻哼一声:“精神病?谁告诉你们阿朗是精神病的?只要说了那个人是谁,今天这顿打我就免了,不然--”嗲能指了指躺在那边还爬不起来的那个大男孩,“你们每个人,都能得到跟他一样的享受!我应该还能把你们送得更远一些!”
话刚落音,马上有人答道:“是,是阿廷的二婶说的!”其中一个小个子大概是吓坏了,指着我,他的眼睛都有些呆直。
这个小个子一说,其他几个也说的,“我们哪里知道阿朗得了精神病,都是阿廷的二婶说出来的,这街上很多人都知道了!”
嗲能点点头:“好!你们几个的长相,我都记住了,要是我发现你们瞎扯,那我就--”说到这儿,嗲能问旁边一个卖咸菜的,“阿叔,您这块石头咋卖?”
那个看热闹的大叔被嗲能的话问了一个愣神,“啊?石头?这是压咸菜的,你要的话,拿去好咧,不要钱!”
嗲能却从裤兜中摸了一张五十给看热闹的大叔,“不好白拿你的!”
一转身,他手中托着的石头,就吸引那几个大男孩的注意,嗲能手一覆上去,我就听到咯咯卡卡,等他手一放开,石头就四分五裂,最后成了一堆碎石落在他面前。
那几个大男孩吓得靠成一团,看到他们紧紧挨着的样子,让我想到一个词叫战战兢兢。
嗲能又用目光扫了他们一遍,拉着我就继续往前走,围观的群众自动散开,我觉得这简直象在拍电视,阿朗惊叹地说道:“阿军,想不到你是武林高手啊!”
嗲能转回头,不解地望着他,“嗯?”
“我是说,你会铁砂掌吧?”阿朗很兴奋地说道,眼里亮晶晶的闪着光彩。
嗲能摇摇头,“不知道,我们管这个叫牛蹄印!”
“牛……咋这么难听的功夫名字?”阿朗咧咧嘴,兔兔却被逗得咯咯笑起来。
嗲能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学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的,还有很多啊,兔脚板、锄头刨什么的。”
听着这么接地气的名字,我也狠狠嘴角一抽,这也没办法,谁让嗲能生活的环境就很土气呢?
玩了一转回到家,嗲能跟我说道:“有关你家人在外头说阿朗是精神病的事情,还是要跟你爷爷说一说,让他定夺。”
爷爷跟姑爷爷正在下棋,我也不忌讳,直接说了这件事,姑爷爷听后眼睛半眯起来,“老二家的,自从她父亲去世,就做事越来越不着调!”
一句话提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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