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反映过来:“奶奶,您说的是舅公家的表哥?阿朗?”
奶奶点点头,十分忧伤地说道:“阿朗,从出生我就看着,从小学起,就是三好生,又是市里的优秀少年,什么围棋,象棋,总是得奖,我总怀疑,他是不是撞了邪,你看,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忙看看?他可是我娘家的独苗苗,我侄子侄媳妇,愁得头发都白了不少。”
嗲能笑道:“奶奶放心,明天我就去看!”
奶奶得了嗲能的承诺,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很感激地又把他夸了一遍,我看嗲能的耳朵根都微微发红,只听嗲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奶奶,您先别说这些,能不能帮上忙,我也不知道啊!”
奶奶摇摇手道:“你一定要帮忙,我那小侄孙,学校说他得了精神病,打电话叫我侄子把他送精神病院呢,才开学半个月,他就被迫休假了,中间也有去心理咨询,但他每次看心理医生回来,都会高烧一两天,侄媳妇心疼孩子,就放弃再看心理医生了。”
嗲能点点头,对奶奶说道:“奶奶放心,我会尽力而为。”
奶奶又叮嘱两句,便下楼去了,屋里安静下来。
嗲能从裤兜里掏出几粒石子,各个方位摆了一下,我能感觉自己处在一个罩子里,很安全,“你又在用法术?”
嗲能皱眉啧了一声说道:“你这伤口,带了鬼气,扎伤你的人,用了一个特殊的东西,如果我没带阳草粉,估计你伤口会腐烂!”
我一抖,“我是闻到那个人身上有那种下水道的腐臭味,原来是他拿的武器的味道。”
嗲能挑起眉头,“什么人会对你下这样的狠手,你这么软乎乎的性子,能得罪谁呢?”
他用拇指刮着下巴,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接着说道:“这两天,我们俩都不要晚上出门了,我给你的伤口处理过,我对这里地形不熟,你看是不是让你父亲明天去帮忙抓两副药来?”
我捂着痛处,慢慢躺下:“没问题,我会小心的。”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老爹给摇醒,他关切地问了一大堆问题,然后就看嗲能拿着水杯进来,让我用盐水漱口,等我洗漱毕,奶奶上来说道:“你阿朗哥哥一家来了,你舅公也来了!”
阿朗哥哥走了上来,春节才见过,没想到他一下子瘦得不成形,整个人单薄得象纸片,面色很苍白,我看到他的样子心里很难过,喃喃喊道:“阿朗哥……”
“你没有中邪!也没有什么精神病!可是你精神压力太大,弄得整个人快崩溃了!”嗲能一见阿朗哥便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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