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能喝了口水才说:“凡事都要尽努力才行啊。”
我揉揉耳朵,“行吧,我努力!”
话虽如此,但真正想感觉的时候,脑子里一片茫然,想着想着,却又想到外公外婆,还有罗司寨的一切,袁大胡子家就在外公家旁边,当年的惨事似乎还在脑海里浮现,觉得怪异之处,就是我们家为什么没有搬?
因为是独栋的关系吗?
啪!
背上挨了一记,嗲能正冷冷地看着我:“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能不能专心点?”
我正因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而心烦呢,被他一拍,马上就火了:“你以为我是你啊?能控制自己的思想,我是门外汉,门外汉懂不?”
气呼呼坐到床沿上,裤袋里手机又顶着我了,没好气拿出来扔在床上,手机在床上弹了两下。
嗲能坐到我身边,左手搭在我右肩上说道:“感觉这东西,就跟触觉一样,就象我的手搭在你肩上,你会感应到我手掌心的热度对不对?”
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点头表示认同,他见我有了反应又接着说道:“我手掌之所以有热度,是因为我心脏在跳动,人只要活着,就会有一定热度,所以外头有一些红外感应器,能感应到,人死了,心脏停止跳动,温度就会慢慢降低,但你不能说人的身体就没有温度了,它的温度是跟周围环境相适应的,小草也是这样,它有一种能跟人交流的鬼气,当然,你们习惯叫灵气,你要去摸透它的思想,小草也是有性格的,小草听得懂人说话,只是看你愿不愿意跟它说了。”
“那为什么我感应不到它存在呢?”我不知所措,感应到小草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它要跟我说什么呢?
我愁眉苦脸地看着手心里握着的这根还带有一丝盎然绿意的植物,不知道要咋办。
嗲能站起身说道:“晚饭吃完我们早点睡,今晚,我们要再上一次公鸡山的祭坛!”
“为什么?”凌晨没爬够么?
我苦哈哈地说道:“不是才下来么?”
嗲能看我一眼,并没有什么指责的意思,但是他的眼神表明:公鸡山祭坛,非去不可!
“嗲能,你跟那傅村长说了啥?我看他后来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我好奇地问了一句:“你别是抓住他什么把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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