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软下来,呼哧呼哧直喘气,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感觉过这样的痛,是一种从精神和身体同时分割的痛,关键是痛得人根本喊不出声!
拉乌爷爷走到一边蹲坐下来,“廷娃,跟爷爷说说,你到那里以后有没有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地把当时在洞葬府见到的情形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拉乌爷爷有点不甘地叹息道:“如果你早点说,或者爷爷还有办法救你,你确实闯入了一个已逝的正在修炼鬼蛊的魂灵,现在,单纯驱鬼,是驱不掉了,只能灭灵,只是,爷爷年纪大了,当年灭灵用的伏魂杵,在五十年前,已不知去向。”
原本一直默站旁边的嗲能突然出声问道:“外公,能不能用驭灵术让他将鬼蛊化为己用?”
“驭灵术?”拉乌爷爷的脸色有点难看,此时,我觉得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急忙跑到外头去哇哇大吐。
拖着有点虚脱的身子回到屋内,嗲能递过来一杯水,喝了好几口才发现是糖茶。
拉乌爷爷面容沉肃地说道:“你外公,曾经对我们寨子有恩,你家跟我们艾莫索赤,也有一些血缘关系,传授你一些驭灵术是可以的,但是你要记住,驭灵术,不是为了驱使,要尊重一切有灵性的东西。”
拉乌爷爷的话,很多年过去,我都没有忘记,就象刚刚才发生的一样,要尊重一切有灵性的东西,这句话一直让我受益匪浅。
在我承诺了拉乌爷爷之后,他就让嗲能走开了。
接着,抓过我的手,口中念念有词,又在我手心用指尖虚空画了些奇怪的符号,渐渐的,我的手掌心开始发黑,并有一道黑气向手肘方向延伸,卧了个槽,长这么大,我还没经历过这么诡异的事件!
“这个,我……”指着手掌心,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拉乌爷爷见状,摇摇头道:“没有伏魂杵,是解决不了的,洞内你撞见的女鬼生前就是一位蛊师,两百年前还有蛊王之称,只是她为人阴狠,所以洞内才设了阵,不让她胡来,没想到被你打破了结界。”
这么说来,是我自己找死了?那咋办?我等死么?
“我会怎么样?”我咽了下口水,“变残疾?要截肢?还是直接倒地就完蛋了?”
拉乌爷爷不知道是取了些什么东西,把我拉进一个房间里,这房间的地上墙上都画了很古老但又很怪异的符号,让我盘腿坐在地上,在我身前身后都放了一些褐色或者灰色的粉沫,每堆粉沫前都燃了香,口中喃喃着我听不懂的咒语之类。
几处香烟升腾起来,最后在我的头顶上方凝成一线直冲上屋顶。
然后,拉乌爷爷用一把小刀划破自己的手指滴进面前盛了水的小碗,待香燃尽后,从我面前的几个粉沫堆里,各捻了一些放进水中化开,水变成了碧绿的颜色,这是化学反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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