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耳畔传来某人的声音,微沉低哑,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餍足,像一阵和风轻轻拂过她的耳。
夫君整个人就覆了过来,带着一层暖意的将她重重包围,紧接着露在外面的小肩传来温热的濡湿,青梧身子微微颤了颤,小肩朝自己的耳朵贴了贴,闪躲。
“别,夫君。”
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嘶哑。
想到自己的声音为什么会变得这般嘶哑,青梧眼眶都红了,很委屈。
“呜呜呜,”她稍稍往里边挪了挪,闪躲,“夫君是坏蛋。”
昨晚刚开荤的薛鹤初听着女人委屈巴巴的声音,哪里还忍得住,一低头,又亲上了她的嫩滑小肩。忍不住顺着向上,锁骨,颈侧,还有红润润的小嘴儿,细细品尝。
高大挺拔的身躯,半,裸着上身,被绯色的锦被松松的搭着,随着他的动作,锦被有些滑落,他也顾不上。
眼里心里紧着身下的女人。
原来真正拥有女人,竟是这般!枉他之前还以为差不多。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青梧身子越发的颤抖,似乎知道夫君又要像昨晚那样折腾自己,吓得她抵着小手慌忙推攘,
“不要,夫君,我不要。”
“乖乖,就这一次。”
“不要呜呜呜夫君一点都不讲信用!昨晚你也是这么说的,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都不作数!呜呜呜,夫君你是大混蛋。”青梧眼泪汪汪,想挣扎,但一动身上就痛。只得软软的继续推他,“呜呜呜,夫君,夫君我疼。”
薛鹤初一听她说疼,也知自己昨晚闹她闹得有些过了,听说女人初次是会疼,于是他强忍着心里的燥意,“乖乖哪里疼?”
“哪里都疼。”青梧虾着小手抹了抹眼泪,见夫君停了下来,她跟夫君打商量,“夫君,以后不要做这个好不好,”
“不可能。”薛鹤初断然拒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怎么可能?自己女人在怀这般诱着他,却让他不碰,他就算答应了也控制不住。
“呜呜呜,夫君你不讲道理,你一点都不爱我。”
“瞎说,我昨晚不是在狠狠爱你?”
青梧听着这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夫君说的狠狠爱你是什么意思,顿时耳根都红了,伸出小手去捂他的唇。
“夫君!”
薛鹤初真是爱极了她这副红扑扑的小模样,薄唇贴了贴他的小嫩手,俯身在她耳侧低语,“好了,今天不碰你。但以后不准拒绝我,嗯?”
青梧瘪着小嘴儿,想拒绝,但想想夫君他根本不会同意,就,妥协了一点点,“那,那你不准那样。”
“哪样?”
“就是不准那么粗鲁……”青梧说着自己都害羞的说不出口了,小手拽着锦被想藏起来,却被某人轻轻按住。
薛鹤初狭眸带着笑意,越发的凑近她的嫩耳,声音极低,“控制不住怎么办?乖乖这般勾人……昨晚夫君,差点死在你身上。”
“夫君!”青梧羞得藏进了被子里,不看他。这人,怎么什么都说啊。
薛鹤初将被子扯了扯,“当心透不过气。”
说完,想到她刚刚喊疼,于是起身下床,顺手扯了件旁边架子上的寝衣披在身上,松松垮垮的系着,胸膛半,裸,整个人透着慵懒的气息。
而后从旁边柜子里拿了一瓶药膏。
又来到床边,用了点力的将被子扯下,露出了女人红扑扑的脸,
“来,乖乖,”说着就拥着锦被将女人轻轻抱在怀里。
“夫君做什么呀?”青梧有点没搞清楚状况,不过看见了他手里的小瓷瓶。“这是什么?”
“乖乖不是说痛吗?给你……抹点药。”
“不要。”青梧直摇头,因为她突然想到了那次夫君给自己抹药膏的场景了。
“夫君我不痛了。”
薛鹤初挑眉,“真不痛了?”
“嗯。”青梧点头,其实要说痛,只是昨晚痛,也不是,昨晚也只是刚开始的那会儿痛,后来就……还好。
而现在,缓了这会儿,她的身子也稍微好点了。
薛鹤初听了眼眸幽深,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是给乖乖抹点药膏,对身子好。”
说着,他便轻轻按住女人的手,就抹起了药膏。
刚开始还好,是在认认真真的抹,但渐渐的,他实在忍不住了,几下抹完,将药膏扔在了一边。便压了下去。
“呜呜夫君,”可怜的青梧还那么相信他,“你说过今天不要了的。”
“乖乖,这次之后,就不要了,你乖。”说着便俯身,随心所欲了起来。
“呜呜呜……”被压得完全无法动弹的青梧,眼儿红红,根本挣扎不过,就这样再次软在了他的身下。
迷乱中,她好像听见夫君在说什么,没怎么听清,但最后一句听清了,
“……放心,我定会迎你进门。”
后来,青梧回想起来才明白,他说的,是迎你进门,并非娶你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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