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身体剧烈一颤,身体紧绷僵住,因为疼痛。
不止身体,还有她的心脏也在瞬间被戳了一下
北冥少玺在她们的大床上,跟另一个女人翻滚纠缠。
她紧紧地咬着唇,虽然她知道苏千沫和季安安都是她自己,但是北冥少玺不知道啊。
背着她的时候,他还有其她女人么
季安安因为疼痛攥紧了他的胳膊
直到掌心里有一抹潮湿,她才发现,右手攥住了他的手臂。受伤口。
北冥少玺眼神紧缩地疼痛,像一只受伤的巨兽
季安安呛然松手,苍白地咬唇别开脸。
北冥少玺沉重压着她
季安安感受着他的存在,狂风骤雨一般的占有。
他的一下下刮擦着她殷红唇瓣,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暴雨中浓云遮蔽着漆黑天际,栽种的丛丛花朵在夜色中摇曳,张牙舞爪出猩红的颜色。
起居室的窗被剧烈的风打开。
厚重的黑色天鹅绒像有一只手在掀着
一到暴雨天,季安安就会想到顾南城。
这种习惯保持了三年,就像瘾在血液里的毒,定时就会发作。
北冥少玺讨厌她目光迷离,空茫地神游。
在他的身下,他不许她想别人。
他单手抱起她磨下床,一个个拉开柜子找着。
每一步,刺激得她全身发颤。
季安安像一个大考拉挂在他身上,双腿虚脱地盘着他的强劲腰肢。
他的占有充实地填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