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帝渊的出现,真的是触及到了他的逆鳞了。
他抬手一挥,面前已经锈迹斑斑的铁门就应声而开了。
许久没有打开过的门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吱呀
门打开了以后,他才拉着我进去。
前面是一扇朱红色油漆的木门,门上还挂着一把青铜锁,锁眼似乎已经被铜锈堵住了,估计是打不开了。
君少阳看都没有看,大手一挥,门再一次的打开。
房子里面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里面的桌椅甚至都已经开始腐败了,地上是被白蚁蛀蚀过后留下的一层灰烬。
这里可以住人
我看到这个房子的时候,心里第一时间出现的就是这个念头。
不过君少阳却根本就没有看这些东西,直接拉着我就上了二楼了。
二楼一共有四个房间,他拉着我进去了左手边第二个房间。
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
这里不如下面那般脏乱,一副紫檀木的棺材放在房间的正中央,盖子已经打开了,里面铺着红绸,看着还不错。
我有些错愕的看向君少阳。
他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直接拉着我过去,一把将我丢进了棺材里面。
身体重重的摔在棺材上,让我疼的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人却已经紧跟着跳进来了。
身上的红色战甲撞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骨头都快要被撞碎了。
我眼底带着眼泪,真的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此时的君少阳,就好像是一头愤怒的野兽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
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怖吓人。
我看着他缓缓地靠近,随后粗暴的将我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碎片,直接丢在了一旁。
身体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之中,让我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
他在看到我裸露的身体的时候,脸色却是变得越发的难看了。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提了起来,才咬着牙问我,“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在一起”
“我”我想要解释,我跟帝渊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我看着君少阳那燃烧着愤怒的眼眸,那一瞬间我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要解释什么
关键不是我应该如何去解释这一切,而是君少阳他根本就不信任我
我们面临着最可怕的信任危机
他不信任我或者从一开始,他强占了我的身体开始,又或者是从我们最初结下了冥婚开始,又或者,是从一千多年前的前世开始。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相信我。
这样我要如何去解释,才可以解释得清楚这些事情
我绝望的笑了,看着君少阳,感觉到手腕似乎要被捏断了一般,疼痛一点一点的蔓延,我甚至开始觉得小腹处一阵揪心的疼,好像五脏六腑都扭成了一团,那种疼痛,让我的冷汗忍不住的开始流了下来。
“是啊,反正就好像你看到的那样,我就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在一起,我就是那么不要脸,那么不知廉耻的一个女人。明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丈夫,却还要背着丈夫跟别的男人暧昧,我”
“闭嘴”君少阳手上一用力,我听到了自己骨头碎掉的声音。
眼泪一下子就汹涌而出。
我却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只是那么淡然的抬头看着他,冷声的问道,“君少阳,你不是很多年前就已经知道我是这样的女人了吗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时隔那么多年,你还要犯贱的来找我”
手上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或者是已经麻木了。
君少阳看着我,突然低吼了一声,才直接扑了上来,张口狠狠的咬住了我的肩膀。
疼
除了疼还是疼。
身体的血好像快要被全部抽干了,我觉得浑身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迷糊之中,我仿佛看到一个还没有成型的孩子,正在黑暗之中哭喊着,大声的叫唤着,“妈咪,妈咪,不要抛下我,妈咪,不要”
然而我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了,根本就听不清楚他最后还说了什么。
我觉得冷,那一种冷,是你拿全世界所有的温暖都无法温暖我半点的冷。
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冰冷刺骨的风呼呼的吹着,一点一点的融入到我的每一个细胞之中。
有亮光开始一点一点的汇聚。
我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种光线,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周围的环境是陌生的,并非是现代化的建筑。
红木的桌椅,红木的柜子,还有一个看着灰褐色的梳妆台,上面还放着一面铜镜,一些花纹好看的陶瓷小盒子放在妆台上面。
这里,看着好像是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
我有些迷惑的看着这里,大脑始终无法集中思维去思考。
我到底是谁呢
吱呀
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淡绿色襦裙的少女走了进来,少女生的清秀,一双眼睛特别的灵动好看,一头长发也只是随便的扎了两个丸子头,看着却特别的可爱。
她见我醒了,才笑着走了过来,“小姐,你醒了”
我疑惑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忍不住的问道,“你是谁我又是谁”
听到我的话,那丫头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过来,伸手覆上了我的额头。
“小姐,你没有发烧啊,怎么这一次失足落水,却变得有些呆傻了呢”
后来,我才从这个丫头的嘴里得知,原来这里是大梁国,而我,是宰相府中的小姐,这一次是因为在花园里面放纸鸢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府里的荷花池,差点就被淹死了。
丫头叫绿儿,性子很活泼好动。
开始发现我什么都忘记了,确实是吓了一跳,赶紧的又去找了府里的大夫过来,为我检查。
我也就这样安心的在这里住了下来。
宰相爹爹对我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
而在我醒来之后大概有七天的时间,我终于看到了除了相府之中的人之外的另外两个人。
那是两个少年。
一个穿着华贵的紫色锦服,头上戴着白色的玉冠,将头发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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