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能一样吗?周向晚挠了挠脸,道:因为他们没人写,我气死了,还花钱雇了个写手,让他天天在晋江写我们的爱情故事!
吴凉:你在逗我?
没有啊。周向晚吨吨吨干完一杯酒,咂咂嘴道:我们晚上一起看吧!你念给我听。
吴凉从来没见过这么羞耻破表的操作,揉了揉太阳穴,怀疑人生道:可以,但没必要。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73章新年快乐周向晚
吴凉和周向晚蒸完死亡桑拿,浑身热烘烘的,倒是一点也不冷了,他蒸得手软脚软,再加上他傍晚追马扭伤了脚,只得趴在嘻嘻背上,战战兢兢地让它驮着走。
吴凉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骑在熊上,只能说,自从遇上了周向晚,
他永远都无法推测出他人生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周向晚走在吴凉旁边,牵着吴凉的手甩啊甩,是那种大起大落的甩法,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短短几步路,走得像小学生出去春游。
周向晚心里美滋滋,嘴上却是傲娇,道:你过来我和我一起跨年,很有觉悟,你男朋友我决定给你一个惊喜!
吴凉身躯一震,特别怕周向晚一时兴起,要带他去森林里猎熊,干巴巴地试探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周向晚道:早就买好了,我还以为我送不出去了。
吴凉其实也给周向晚带了礼物,但是他把礼物放钱盟房间里了,道:为什么?我不来,你就不给了吗?
周向晚道:对啊。你不来我才不送你。他说完,心想,你要是不来,我就要躲起来,等病好了之后再来见你啦,谁知道我病多久能好,而你又能不能等我呢。
周向晚牵着吴凉站在门口,开了虹膜锁,大门吱呀一声弹开,两人进了门,声控灯应声亮起,光线亮起的一刹那,一张硕大无比的脸怼上吴凉的视线,吴凉嘶了一声,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正踩了周向晚一脚,听见他嗷了一声。
只见玄关处,挂着一张巨大的油画,画里的人是一位年长的女性,五官和周向晚很相似,一头白金长发梳起,随意打了个髻,侧脸垂下几缕碎发,眼神平静淡然,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微笑,端庄中透着随性,温柔又不失锋芒。
所谓画皮难画骨,吴凉第一眼注意到的是画中人仙气十足的眉眼,第二眼却被画中人气韵所折服,一方面画家技艺高超,同时也一定非常熟悉她,才能透过层层油墨表现出她的风骨。
吴凉仰头看了半晌,道:这是你妈妈?
周向晚重重地嗯了一声,骄傲道:我妈妈超级超级好。如果她还在我的话,世界第一可爱的名头就不是我啦!
吴凉嗯了一声。他能在周向晚身上看见他母亲的影子,调皮温柔,浓烈甜美,抛开周向晚身上气人的一面不说,他有一颗很纯粹的心,能毫无保留地去爱,因为他有盔甲,受了伤也能站起来,那一定是曾经极度幸福的家庭带给他的。周向晚被很多人爱过,所以他知道爱是什么,现在他将这爱传递给了吴凉,亲手给吴凉披上了叫作周向晚的盔甲。
如果她还在的话,她一定不会像祖父那么凶,她会跑过来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跟你说,哇,我的儿子眼光真好!说着,周向晚牵着吴凉的手,十指相扣地甩了甩,来,打声招呼!
周向晚虽然外表是小仙男模样,但由于他身上的哈士奇血统太过纯正,往往会让吴凉忽视他的外表,但这副画中,周向晚母亲真的是太仙了,吴凉有些不好意思,道:夫人好。新新年快乐。
夫什么人?!周向晚啧了一声,不满道:吴凉,你想想我们签的危情一百日,冷酷总裁的恋爱合约!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吴凉:你的实习男朋友。
周向晚道:那你要叫我妈妈什么?
吴凉沐浴在画中人温柔淡然的目光之下,他浑身发热,视线逐渐模糊,仿佛透过时光长河那一圈圈光与色的波澜,与站在尽头周向晚母亲对视,他抖着声音,道:岳母好。他说完,在心里补了一句:您放心地把您儿子交给我,我愿意把我的所有都给他直到他不需要我为止。
周向晚满意了,仰起头,从侧面看去,弧度漂亮的睫毛一眨一眨,能看见虹膜里漂亮的一点水蓝色,他拉着吴凉用俄语和画中人说话,说几句还欢快地蹦跶一下。周向晚中文不好,所以说中文很慢,一字一句往外蹦,就像小孩子说话一样,很萌,但他说俄语,语速快得令人窒息,宛如凡尔登战役的炮火,叽里呱啦一通轰炸。
吴凉完全没听懂周向晚在说什么,只能推断周向晚是在和他母亲介绍他,表面从容淡定,内心百爪挠心,他特别想知道在周向晚心里,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奈何俄语不精,他可以记住发音,以后再慢慢翻译,但吴凉实在好奇,等周向晚说完了,才小声问道:你刚刚和你妈妈说了什么?
周向晚坦然道:说你!
吴凉一听,咳了一声,假装淡定,道:说我什么了?
周向晚抿了抿嘴,道:不告诉你。死直男,你问了就一点神秘气息都没有了!我给你的情书上写了,你自己看。
吴凉读书的时候,不是没收到过情书,不过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有些麻烦,他尊重人,会收下也不乱扔,但一般不会打开看,但周向晚写的情书是不一样的,他脸红心跳,直直盯着那副画细细地端详,转移话题,道:你妈妈的肖像画画得真好。
那当然!周向晚仰起下巴,这可是我画的!
吴凉颇为震惊,道:你会画画?
周向晚哼唧一声,道:你这个人!我可厉害了,我待会儿给你画一张。你至少要夸足我八百字,不然不让你睡觉!
有时候离一个人太近了,就会忽视那个人的闪光之处,再加上周向晚平时在公司太不着调,以至于吴凉以为他就是个闹腾的大少爷,而事实上,周向晚浑身长满了艺术细胞,天生就是一个浪漫到极致的人,除了数学之类需要脑子的东西,他什么都会。而吴凉正好相反,他只擅长和数字打交道,搞出来的艺术创作毫无灵魂可言,比如发光眼线笔。
吴凉不由怀着崇拜的心情多看了几眼,忽然看见了画的落款,那是一句非常简单的俄语,所以吴凉马上就看懂了妈妈,我好想你,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Angel。
吴凉在瞬间就明白了这副画是在什么时候画的,他握紧了周向晚的手,搓了搓他手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周向晚对吴凉的情绪很敏感,哪怕他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也能理解他为何沉默,笑了笑,道:这幅画,我画了二个多月,废了二十多稿,我那时候是真的想她,也非常后悔没有见她最后一面。我十八岁的时候,以为全世界都是围着我转的,所有人都不会离开我,所有事都难不倒我,我特别特别厉害,但后来才发现,其实不是这样的。
周向晚。吴凉忽的转身,踮起脚用力抱住了周向晚,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搓了搓他的背,憋出一句:没事了。
我知道。在玄关三人多高的巨大画像下,周向晚抬手抱住吴凉蹭了蹭,他早就在抱着母亲骨灰走出烂泥一样的周宅时就已经释然了,不过还是很享受被吴凉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感觉,捏了捏吴凉腰,黏糊如少女,道:要亲,先亲额头再亲嘴。你快盘上来。
吴凉亲人的业务非常不熟练,也无法想象要怎么把腿盘上周向晚的腰,在脑子里精确计算一番,梗着脖子猛地向上一蹿,艰难地避开了周向晚高挺的鼻子,单脚跳起来就是一个么么哒,准确地亲到了周向晚额头正中央。是的,吴凉这时候还惦记着他要亲对称,必须精确地亲在中轴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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