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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转职的医修 猫蔻 2190 字 2023-09-18

“”林雨初。

这是什么值得自豪炫耀的事情吗

“儿子,我给你说”林云横。

一听见他这句话,这熟悉的调调,神情。

林雨初就知道不能让他再继续下去了,不然他绝对能够和你说个不停,从白天说到黑夜。

所以,林雨初连忙出声打断他,目光看着他,语气淡淡说道:“我没逃学,先生放我们提早回来。”

正准备好生和乖崽炫耀一番自己当年少年时候的实绩,让他好生学学的林云横闻言,顿时停住,抬头,目光诧异看着他,说道:“你先生怎么放你们提早回来出了什么事情吗。”

“明日正阳剑仙要来道院挑选弟子收为徒,所以今天先生提早放我们回来了。”林雨初语气淡淡说道。

闻言,林云横脸上神色更加诧异了,他说道:“正阳师兄收徒和你们提早放学有什么干系”

林雨初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深沉说道:“因为,同学们都太激动了,所以他们全都出去当街遛鸟庆祝了。”

“先生无奈,不得不放我们三个回来。”

“”林云横。

闻言,顿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什么”

他震惊,失声喊道,“当当街遛遛遛遛什么”

“遛鸟啊”

林雨初语气无比自然而流畅的接他的话说道。

“”林云横。

目光深深地看了自家若无其事,一派自然的说着遛鸟二字的乖崽,觉得,他需要静静

未成年少年,张口遛鸟,闭口遛鸟,遛鸟

到底是道院院风的败坏,还是学堂同学的不良。

最惨,惨不过江鱼。最冤,冤不过同窗。

我们是无辜的,冤枉啊

才没有裸奔,也没遛鸟by愉快的逃了一天学的昆仑道院天字甲班所有集体同学们。

现在给我乖崽转学来来得及吗

来自一个忧心忡忡,操心自家儿子身心纯洁不被玷污的老父亲。

夜晚。

用过晚膳之后。

“爷爷,爹,我晚上要出去一趟。”

饭桌上,林雨初放下筷子,对林风清、林云横二人说道。

闻言,林风清和林云横抬头,目光看着他。

“这么晚了,你要去何处”林云横问道。

林雨初目光看着他,回答道,“去找同学,我们约好了。”

听罢,林云横眉头顿时皱了皱,神色不赞同说道,“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去做,要晚上深更半夜的去”

林雨初还未说话,一旁坐的林风清顿时不高兴开口说道,“小初要去,就让他去。他这么乖,能做什么”

说罢,林风清还目光嫌弃的看了林云横一眼,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以前这个年纪的时候,可要比小初混球多了,那时候我有拦着不让你出去吗”

“”林云横。

被老子当着儿子的面给无情拆台,翻旧账,捅出黑历史的林云横,顿时嘴角抽搐。

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对我,可是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怎么到了小初这里,就如春天般温暖

林风清理直气壮说道,“那当然是因为小初他乖,至于你呵呵。”

当爹的嫌弃,溢于言表。

林云横,“”

有这么一个疼孙子,无条件站孙子的爷爷,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啊

只有屈服啊。

而林雨初,目光看了看自家爹,再看了看爷爷。

毫不犹豫的,立马就扭头对着林风清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伸手筷子往盘子里夹了一个鸡腿放到林风清碗里,“爷爷,吃鸡腿”

刚还对着林云横横眉竖眼,嫌弃不已的林风清,闻声,转头看着林雨初,立马面带笑容,眉眼慈爱的看着他,语气疼爱,“乖,知道孝顺爷爷了。”

“比你那不成器的爹,懂事多了”林风清语气无比嫌弃说道。

“”又挨了一箭的林云横。

膝盖上插满了箭,都要插不下去了好吗

要坚强。

林云横看着面前爷慈孙孝,其乐融融,嘴角牵强勾起,扯出一个微笑。

人生

哪怕浑身插满了箭,也要充满笑容的活下去。

给家里打了报告之后,用完膳之后,林雨初便一个人出门了。

他刚走出林府的大门,就看见了前方。

月光下。

一袭雪白色长裳的的阮明昭候在那里。

听到前方传来的动静。

阮明昭抬起头,目光朝前看去,看见林雨初,他便对着他微微点头,说道:“你来了。”

闻声。

林雨初顿了顿,然后应道:“嗯。”

他走了过去,来到阮明昭身边,偏头目光看着他,说道:“你等很久”

阮明昭闻言,大道:“也没多久。”

“我也是刚到。”他说道。

闻言,林雨初不置可否。

刚到,看他这幅样子分明是早就等候在这里。

不过,林雨初也没戳穿他这拙劣的谎言,而是点头说道,“那就好,我们走吧。”

“嗯。”阮明昭。

然后二人便一同朝前走去。

此时,月色正好。

披星戴月,踩着月光的影子,踏上前方道路。

深夜的风寂静又喧嚣。

人约黄昏后。

一刻钟之后。

二人出现在了江府的大门前。

林雨初走上前去,敲响了江府大门。

片刻之后,门从里头打开了,守门的江家老仆,看见门外站着的林雨初和阮明昭,顿时面色诧异,忙问道:“林小少,阮少主。”

“不知二位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林雨初神色淡淡,说道:“我奉先生之命,有事前来要见你家江九儿。”

听见他是奉道院白先生之命前来,老仆顿时不敢耽误,连忙说道:“是九少在道院又做了什么,惹白先生不高兴了吗”

“难怪,今天九少一脸怒气冲冲回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老仆一脸忧心忡忡说道。

他在江家侍奉多年,江家三代人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在江家地位非凡。

哪怕是江老太爷见了他,都得礼敬三分。

而江鱼幼年顽劣,经常翻墙偷跑出去,但是每次都是爬上了高高的围墙,却不敢跳下去,然后一个人蹲坐在围墙上暗自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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