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精神来”在游戏里摸爬打滚了很多年的队长就像一只真正的野兽一样对着战斗有着独特的嗅觉。
在那只骑兵回头之后没多久他们就预知了这场战斗的结果。
谢凡天死不了的,这场看似措手不及的战斗还无法杀死这个为了权利舍弃一切的男人。
沾染罪恶就代表能够轻易得到吗别傻了妄想不劳而获的可怜虫们。
谢凡天知道自己付出了什么,所以他特别小心特别珍惜这一切。
这点小风浪还打不垮这个男人。
银色长袍被血液侵染得通红一片,腰间的银色腰牌坠落尘埃。
“看不出来还是个小娘子。”谢凡天很是满意的看着手下压过来的银牌捕快,一边随手丢开手里已经气息全无的鹞鹰。
“货物都不要管了,带上重要的东西,没法动的人怎么处理不用我教我们要快点离开”一边喝令着谢凡天走到那个巨大的尸体旁边,那巨大的眼睛似乎还在盯着自己,眼中是单纯的仇恨。
看了它几眼谢凡天捅了它一刀然后切下了药奴的一只粗大的指头,“哈哈,别恨我了,来死之前爸爸帮你破处”
“把她架起来”
抓手抓脚,银牌捕快被拉扯出一个大字,没有料到如此侮辱的女捕快叫出声来,“一刀而已,有种给我来个痛快的”
“安静要不是有急事,我也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你。在我改主意之前你最好享受一点。”
“谢凡天,谢凡天,你不得好死”
“你们六扇门也真是不长进,毒药就不能换个地方藏,那几个牙齿缝早就不是秘密了。”一边揶揄的嘀咕着谢凡天挥挥手,那条裤子被扯下来,踢动的双腿上蹭上了一道血迹,白嫩纤细的小腿在火光的朦胧光下由这片战场衬托更加容易激男子的兽性。
一皱眉头,两边的奴隶手下赶紧用力。一把拉扯后女子痛呼一声双腿大张。
谢凡天抖抖手里大胡萝卜一样的手指仔细像是仔细观察一番。
“诶,我的药瓶子。该死的找到我的药瓶子没。这样不好玩”
感觉到下体在淫邪的眼神中被亵渎泪水从眼角滑落,这份屈辱谁能忍受。
“昊天哥不会怪我的,我只恨没能亲手结束你的罪孽没能将你缉拿归案”
“哈哈,”谢凡天笑了,“要想杀我”
他松开手,张开双臂观察了一下自己。
“这样的队伍要再来一只才有可能杀得死我。”
谢凡天走上前一把将手指推进了她的身体,紧接着一枚金色字符从嘴里洞穿而出终结了她的生命。
“主人”
“主人。”
挥挥手谢凡天脸上看得到的只剩下冰冷,残存的车队出了,在奴仆的服侍下爬上马匹。气血平复后的谢凡天脸色更加苍白。
身上的皮衣抵御着夜风谢凡天伸出手轻轻抚摸胸膛上一枚十字架形状的项链。银质项链中间有一个小巧的玻璃,沙漏里漆黑色的沙子缓缓流淌着似乎永远不会流到尽头。
“动了动了动了目标动了”
“队形注意,派克留意韩枫雨他们的队伍控制距离别闹了笑话”
“全体警戒”
“往哪个方向走会往哪个方向走”
“那我们就先离开了。”绝世芳华有些支支吾吾。
落泪不以为意反倒像是有些诧异他怎么还不走,“当然了,谁要你在这儿托我后腿啊,快走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