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隐忍了一千多年的老处男,一旦开了荤,那是相当可怕。
费言刚想从被窝里爬起来,就被一个有力的胳膊缠住,随后一具火热的身体靠了上来。
费言:“”
这东西都消耗了一整夜,怎么还硬着
费言想做无力的挣扎,但阴路安紧紧抱住他,动弹不得,甚至越来越硬了。
费言叹口气,声音沙哑无力:“我我真不行了”
阴路安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低低笑了一声后,同样沙哑着声音道:“不碰你,我就抱抱你言言”
费言:“”这低音炮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但这类似于渣男语录的话语到底是什么鬼
不过阴路安还真的没碰费言,只对着他额头亲了几口就松开了。
“想吃什么”阴路安下床,没穿上衣,性感的人鱼线顺着腰腹滑向了那被衣物遮挡的地方。
费言这会儿才看清馆长大人的身材,不禁吞了吞口水。
阴路安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费言足足看了半分钟才缓过来,看到对方以那种眼神看自己时羞耻度爆棚
“那什么”费言用被子遮住一部分脸,偏开头,不好意思再去看对方,只好一次性报了一大堆菜名,“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
“等会儿”听对方俨然有刹不住车的趋势,阴路安适时打住,只哭笑不得道,“这些回去给你做好不好现在先喝点白粥吧”
考虑到费言现在的身体状况,白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嗯”费言应答着,其实报菜名是他刚刚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脱口而出的,这会儿他也吃不下这些东西。
阴路安帮他倒了杯水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后,就离开了房间。
等门关上后,费言才松了一大口气,这么一松懈下来,他才感觉到身后那个地方灼热的疼。
昨晚的他头晕目眩,一切都稀里糊涂的,就跟喝醉了酒一样。
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该有的画面和回忆一样不少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阴路安是怎么拥抱他,亲吻他,在他耳朵说尽了那些叫人酸倒牙齿的情话,可惜他脑子不清楚,只记住一句话
“我爱你。”
费言从小到大就渴望被爱着,被关爱,被宠爱,被溺爱无论是哪种爱,他都愿意接受,但是,他受到最多的还是非议和同情。
而现在,终于有个人,在爱他,在用生命和灵魂爱他。
费言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他终于结束了处男生涯
睡了大约半小时,费言被一阵浓郁的米香给吸引住了,他起身,发现浑身的疼痛竟然减轻了不少。
而右手上的蛇骨手链,正低低散发着暖流,疏散到四肢。
“还算有点良心”费言轻轻笑骂一句,随便圾了双鞋就出门了。
“好香啊”费言忍不住发出感慨,他发现阴路安此刻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着,场景甚是新奇。
等会儿厨房他记得这里原本没有厨房啊不是一整个大厅吗
“让人重新建的。”阴路安仿佛猜到他在疑惑什么,拿着打蛋器搅和着蛋清走出厨房,“之前我们不需要食物来维持生命,所以没有建造厨房。”
费言盯着眼前这位充满人间烟火味的馆长大人,忍不住笑出声:“我突然觉得你穿围裙特别帅”
阴路安:“”
阴路安:“所以以后的饭都是我做了是吗”
费言挑眉,“也不全是。”
阴路安:“比如”
费言:“比如,你下不来床的时候。”
阴路安:“”
阴路安上前两步,眼神幽深地看着他:“宝贝儿,你心倒是不小。”
费言这会儿居然也不害羞,“那是有心攻贼,无力下床。”说完就顺势找了个板凳坐下了。
阴路安放下手里的蛋碗,用力刮了一下费言的鼻子:“那就好好做任务,把命拿回来之后,我等着。”
费言眼睛瞬间放光:“真的吗”
阴路安:“假的。各凭本事。”
费言:“”呵,男人。
阴路安也没再跟他打嘴炮,从厨房里端来了一锅粥,一打开锅盖,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米粒熬得很烂,上面还铺了一层绿绿的剁碎的青菜。
阴路安等粥稍微凉了一会儿,便拿碗给费言盛了一小盏,“先放一会儿,烫。”
“嗯。”费言估计是真饿了,这会儿眼睛就没离开过碗,还问对方,“为什么这粥这么香”
阴路安解释道:“我特意问阎王那拿的在十层地狱岩石上种的米。”
费言:“”
费言摇头:“你不应该这么回答。”
阴路安托腮,盯着他看,示意让他接着说。
“你应该说”费言拖长了声音,“这是我为你特意熬的,所以会比一般粥香。”
阴路安盯着他不说话。
费言被看得头皮发麻,硬着迎上去道:“怎么了不对吗”
阴路安笑着点头:“言言”
费言移过碗,塞进嘴里一大口,含糊不清道:“干嘛”
阴路安看着他鼓起来的脸颊,“你真可爱。”
费言这会儿也不害臊了,不要脸的回答道:“我知道。”
阴路安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你还知道什么”
费言三两口喝完了粥,对着窗户外面看去,阳光斜斜地照进屋子,三两只麻雀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不远处的森林与天空,有着明显的分界线,白云只有几朵,散漫地漂浮着。
像极了一副油画。
费言转过头,对上那双他最爱的眼睛,缓缓开口:“我还知道,我爱你。”
阴路安怔怔地看着他,这是费言第一次说爱他,他竟一时无措应对。
可能说完了酸话,费言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换话题:“对了,天灵和琥珀呢莹莹呢亡灵呢抓到了没”
阴路安点头一一作答:“天灵和琥珀没事,现在估计在休息,具体也不知道在哪儿。”
“关于莹莹和亡灵”阴路安继续道,“莹莹确实就是那个亡灵,是个死人。”
gu903();“果然啊”费言不知不觉已经盛了第二碗,这会儿他没有刚才那么饿,便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那它现在在博物馆的房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