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摆放在石头上的小酒杯,“真是死在这里也无悔。”
两人朝他白了一眼。
费言看他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好笑道:“舒服归舒服,死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可能蒸得太热,天灵将胳膊一直搭在冰凉的石壁上,“太舒服了,比尼买家舒服太多了,我要谢谢漩涡出了故障。”
阴路安在那闭目养神,什么话也不说。
费言看了眼天灵的酒杯,发现里面是红酒之后觉得更好笑了:“你这拿瓷杯子喝红酒,挺享受嘛”
天灵一副高雅的姿态,仿佛手里拿着的是高脚杯:“男人,你知道红酒什么用途吗”
费言:“美容养颜”
天灵放下杯子,雾气让他的脸比平时更具有魅惑性,饶是费言看了也倒吸了一口气,心里默念着“馆长最帅、馆长最帅”之类的话。
“还可以玩。”天灵压低声音,故意凑近费言。
费言被他说得头皮发麻,脑中立刻想到了用红酒浇在对方身上的场景。
这么一想,他觉得自己都喘不上气了,又想起上次自己穿着白衬衫那次
天灵口中说得玩是指这种玩吗
“啧啧,脸怎么变这么红”天灵不怀好意道,“小费言,你变坏了,你天天想什么呢”
接着又改口道:“也对,你本来就坏,还记得你电脑里那些存货吗”
费言:“”
好端端的提它干嘛
费言心虚地往馆长大人那边瞄了一下,发现对方跟一座雕塑一样没动,松了口气。
天灵用毛巾裹住身体,站起身上岸。
费言惊讶道:“这就泡好了”不是说死在这里也无悔吗怎么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天灵摆摆手,一副世外高人淡泊名利之色:“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个大任务没有完成。”
费言撇嘴,心里道:什么大任务,还不是去做花包吗
这么想着,他突然觉得口渴,倒是很想试一试瓷杯子里的红酒
一条关于红酒的分隔线
费言泡在水里,浑身无力,躺在对方怀里歇了小半会儿才站正。
他对上阴路安黑不见底的眸子,刚说出一个“你”字就感觉肩膀上被倒上了冰凉带有香气的液体。
费言:“”
喂该不会是他之前想的那种红酒的玩法吧
不过这个香气是红酒没错了
但是费言没有想到馆长大人竟然喜欢这种调调
鲜红的液体和白皙的皮肤,颜色太过冲击,让馆长大人一时欲罢不能。
和谐的分隔线
可是阴路安明显不会放过他,他暂时松开嘴,轻轻将费言的手拉下来,不停摩挲着那快被咬出血的下唇。
费言还沉浸在余韵中,此时正微张着嘴,雪白的贝齿和粉红的小舌不时露出来。
阴路安没忍住,又凑了上去。
十分钟后,阴路安终于松开了嘴,还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现在这种小事已经不能再激起费言的羞耻之心了,他觉得自己快被对方带成老司机了。
“还喝红酒吗”阴路安对着瓷杯轻轻啜了一口,表情看上去甚是享受。
“谢谢不用了。”费言一脸生无可恋,谢谢馆长让他再也不想喝红酒。
这是别人家,两人迅速洗漱了下就换上了傣族服装,准备参加晚上的节日活动。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了两次,不想改了,直接删了,我感觉是我太嘚瑟了,驾照被吊销了,以后的豪华游艇不知道能不能开起来
对不起,一开车就停不下来
隔壁太太开车被锁,失去了油门、方向盘等一系列实质性物质,空有一副躯壳。
我手上驾照还有十二分,扣完我才能老实
我也不知道后面那艘豪华游艇可不可以放上来
谢谢大家的收藏
、鬼铃铛
夜晚,繁星密布,月光皎洁,洒在了这片竹楼林立的土地上。
傣族人家最重要的节日就是泼水节,而此时这个重要的节目正举办到第二天晚上。
白天,人们沐浴更衣,用早已准备好的泉水来相互泼洒对方,以此达到祝福的目的。晚上,就是举办各种活动的时候。
“琥珀,你看我这个花包做的大不大”天灵手里举着个彩色的“足球”,像个跟屁虫一般跟在琥珀后面,“你快看啊哎,一会儿我丢给你,你记得接啊”
琥珀依旧没说话,围着篝火坐下,跟天灵之间隔了三个人。
天灵见人不理自己,兴致缺缺,脸也跟着垮下来,坐在那闷不做声,跟周围载歌载舞欢声笑语的环境格格不入。
费言见他一脸不快,于心不忍,问:“怎么了刚刚不还挺高兴的吗”
天灵坐那不动,跟平时判若两人,眼睛里也映上了点点微红的火光。
费言的脸也被火光映得通红,光泽莹润,他不厌其烦,盯着被天灵仍在一边的那个“花足球”道:“这花包吗这不挺好看的吗”
费言昧着良心的话语终于让一直闷闷不乐的天灵松口了:“好看有个屁用别人又不领情。”
费言:“”
说好看就怕你难受,还真当真了
当然费言不会把这一切都说出来,他当然知道天灵口中的“别人”指的是谁,便昂着头在周围找琥珀。
艰难的找到人之后,费言惊讶道:“怎么离这么远”
天灵没正面回答,焉着脑袋:“琥珀是不是生我气了”
费言挑眉,心中暗道:你他妈终于开窍了。
但嘴上却故意问:“生你的气怎么就生气了你又干什么事情惹她生气了”
天灵叹口气:“具体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感觉她生我气了。”
费言趁热打铁,继续问:“你从哪方面感觉到的”
天灵紧紧皱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想了半晌才开口:“就是她不理我。以前她虽然也是不说话,但态度明显不是这样。刚刚我找她说话她看都不看我”
说着还对着旁边那个快要散开的花包戳了戳,委屈到不行:“亏我连澡都不泡,特意给她做了个好看的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