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费言过去,握住小女孩的手,仔细看了会儿,那血痕旁边还有一些细微的木屑,估计是被那木头块的边缘划伤的。
伤口不大,费言不会语言,不知道怎么和爱吉沟通,只好轻轻摸着她的头,帮她的手吹了吹。
不过虽然没法进行交流,爱吉还是停止了哭泣,她用还带有一丝水汽的大眼睛看着费言,脸上还挂着来不及擦的泪珠。
小女孩好哄,一会儿就眉开眼笑去玩耍去了。
费言站起身坐回去,却被阴路安一下子搂住腰。
“怎么了”昨晚的场景一下子就涌进脑海里,费言顿觉腿软,大腿根那两块皮还没好呢
阴路安动作轻柔又暧昧的在费言腰上掐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些小委屈:“你也叫我一声哥哥听听。”
费言:“”
坐在一边的琥珀:“”
听力极好的天灵:“”
阴路安刚说完这句话房间门就打开了,汗巴正穿戴整齐的从里走出来。
费言立刻拍掉了阴路安的手,端正坐好,“哥哥”这类的称呼,也太羞耻了吧
他他不会喊的。
汗巴出来后就对着琥珀说了几句话。
琥珀听后,点了头,随后对几人道:“他同意了。”
出乎意料的回答,但既然答应了,几人就决定跟上。
费言怀里装着几张黄符,那是阴路安刚刚给他护身用的,他经历过好几次了,情况太危急时,他必须有的王牌。
他早就想好了,自己不能老是让馆长大人救,至少不能拖后腿。
汗巴一家也准备好了,浩浩荡荡开始出发。爱吉跟在后面,大大的眼睛里露出无邪的光芒,黝黑的皮肤很光滑。
她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费言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面上没露出任何的关于同情之类的表情他同情没有用,他只能用自己有限的能力救一两个人,剩下那群人只能面对他们原本的命运。
割礼仪式在部落的正中央举行,这么一趟下来,费言突然觉得这个部落占地面积还是挺大。
汗巴在离割礼现场的那个床还有二十米时就停下了,男性不可以距离割礼仪式太近。
费言,阴路安和天灵三人身上也穿上了和汗巴一样的服装,跟着主人在那一起等候着。
琥珀假扮成爱吉家的亲属进去了。
反正这部落亲属多,多一个两个没见过的很正常。
费言盯着那群戴着白纱巾的妇女,眉头紧紧皱着他第一次如此盼望亡灵可以及时出现在这场仪式上,阻止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对于一个尚且只有六岁的小女孩来说,太残忍,太血腥了。
“别愣神。”阴路安提醒道,“注意力集中。”
阴路安的提醒让他暂且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费言紧盯着前方的帷帐,等待着亡灵的出现。
割礼似乎开始了。
就在玻璃刀快要下去的那瞬间,爱吉的眼神突然变了原来童真无邪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犀利恐怖起来。
琥珀瞳孔紧缩着,这是亡灵附体了
爱吉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将按住她肢体的那些妇女都弹开几米以外,正手握着生锈剪刀的那个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爱吉一把拗断了脖子
女人瞬间倒在地上,面上还留有惊恐的表情,眼睛张得特别大,眼珠子像是快爆出来一般
这是脖子被掐住窒息而亡的面部特征。
女人还未留一滴血,没发出一句声响,就已经断了气。
一个人已然倒地,带给其他人的感受是惊恐震撼的那群戴着白纱的妇女见状,也顾不上其他,纷纷落跑。
面对死亡的威胁时,人们先是愣住,再是逃亡,这是本性。
可是爱吉似乎不会放过这群人。
她双目通红,白眼珠像是在血液里洗过一遍似的,琥珀岿然不动,发现她的牙齿和指甲开始变得尖利。
“啊”她张开嘴,露出两排锋利的牙齿,跟锯齿一般,之间还有口水在藕断丝连着。
不好收拾。
这是琥珀的第一反应。
可是令人震惊的事情还在发生。
爱吉的身体就像气球那样,开始膨胀,开始变得浑圆,而后慢慢地飘在空中。
“卧槽这什么东西”天灵不知什么时候赶过来的,手里还拿着他平时用的剑,“那小女孩怎么了是原本就是亡灵还是被附体了”
琥珀盯着飘在空气的爱吉,身体作防备状,从她从怀里掏出的黄符数量来看,这次的亡灵不好对付。
她用朱砂在黄符上迅速挥舞着:“应该是被附体了,血液的交融是亡灵进行附体的条件。”
费言也和阴路安也在旁边,费言突然想起爱吉手上的那道伤口,急忙道:“难道是刚刚被木头划伤那一下”
阴路安盯着飘在空中还在不断胀大的爱吉:“应该就是了。”
天灵皱眉,一脸嫌弃道:“她这还要胀成多大啊待会儿别把五脏六腑爆出来了”
费言闻言,担忧道:“这样下去爱吉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琥珀看了他一眼,道:“一般情况下是可以恢复生命力的。”随后看了眼上空早已变形的爱吉,“不过变成那样的话,应该是挽救不回来了。”
费言默然,他为刚刚希望亡灵早点到来感到内疚原来爱吉的命运早就安排好,身体的残缺和生命的失去,她必须选择一样。
但是为什么是爱吉呢她才六岁,她什么也不懂
费言紧紧攥住手心这次的亡灵身份,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亡灵的目的他也不清楚,但他知道一点。
他想要回去,想要离开这里,必须得抓住空中这个还在飘荡的亡灵。
而爱吉现在像个人皮气球一般飘在空中,整个模样已经变相了。渐渐地,她停止了胀大,停留在某种可以漂浮在空中的适中的大小上。
爱吉突然发出声音,琥珀听完后一脸诧异。
“她说什么了”天灵见琥珀脸色有异,脑子里暂时也没什么像样的猜想,只好问道。
琥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愣了足足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她在喊一个人。”
“谁”
“姐姐。”
尼买在这个充满着无数危险的雨林里待了整整一个晚上。
是的,她迷路了。
按说以她对整个森林的熟悉程度,不至于迷路。可她在那条原本能通向外面的小道上来回了几十次,却依旧在原地徘徊。
究竟是怎么了
尼买很不解,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孤军奋战,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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