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
只见那些个挨揍了的特警们都脏话连篇的骂道,气焰嚣张的像军阀时期那些个不可一世的官二代,那些目睹了谢子亨实施了爆栗政策的特警及保卫队员们则是一言不发的在心底偷笑,他们的想法混合在一块儿说就是:嘿嘿,有戏看了、有戏看了,这帮猴崽子们把谢队长给骂了,真是有好戏看了
“是我做的,怎么现在这个当口儿你们是要和我对战呢还是继续互相吹水撕逼呢还是联合在一起对敌呢”谢子亨右腿往后一跨,划出了一个八卦的雏形,然后左脚往前偏中的地方一划,太极的阴阳两极全部展现了出来。
“这、这、原来是谢队长干的啊干得好干得好我们这么不自觉,真是该打,该打”只见领头的那名保卫队员看见谢子亨这架势后,心底一惊,他应变能力超快的打了自己的脑袋几下,随后又挨个儿对身后那些个特警或保卫队员打了几下,接着讨好般的看着谢子亨等他发话。
“嗯,知道不自觉还打这么几下,你们自己觉得够了么你们肯定不服气吧没关系,等邪教铲除了,咱们回警队的格斗场再一决胜负”谢子亨看着那些特警们幽幽的说道,他这是下了战书了,那些特警们和保卫队员们听到他这么说,都傻了眼。
“不是谢队,你这也太唉我们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在原先那随机应变的保卫队员的身后,一名壮实的特警队谢子亨求情求饶,谢子亨轻轻的摇摇头说:“不行,战书下了,就没有收回的意思,难道你们拉出来的屎还能吃回去不成”
“谢队你这话也太”有特警抱怨道,但是,很快那些围观的特警们就异口同声的帮那些出言不逊的特警们答应了:“谢队,我们帮他们答应了,咱们现在还是完成任务要紧”谢子亨点点头,随即率领着众人上了高坡察看那祭坛上的动静。
谢子亨刚上高坡,就听见了丧乐换了,此时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唱起了哭亡母的丧歌,也就是俗称的五更调:
“一更一点上佛堂,想起亲生我的娘。我娘怀我十个月,磨得我娘脸皮黄。吃茶吃饭无滋味,一夜难眠到天光。生生父母恩难报,吃斋念佛报爹娘。二更二点上佛堂,想起亲生我的娘。我娘房中生下我,一盆血水浸衣裳。儿奔生来娘奔死,只隔阎王纸一张。生生父母恩难报,吃斋念佛报爹娘。三更三点上佛堂,想起亲生我的娘。我娘哺我三五岁,筹钱送我上学堂。寒冬腊月怕我冷,千针万线缝衣裳。生生父母恩难报,吃斋念佛报爹娘。四更四点上佛堂,想起亲生我的娘。我娘哺我二十岁,杀猪宰羊娶妻房。儿娶贤妻样样好,女嫁夫婿样样强。夫妻只说夫妻好,把娘丢在冷空房。生生父母恩难报,吃斋念佛报爹娘。五更五点上佛堂,想起亲生我的娘。我娘劳碌一辈子,为儿为女费心肠。操劳过度生了病,无法医治卧在床。生生父母恩难报,吃斋念佛报爹娘。”
“这歌听着怎么这么渗人啊谢队”有个保卫队员探出了脑袋瞧着眼前的那些动静,谢子亨心底一下子惊慌直接将那人一拽,往后一丢,只听见一声闷响,众人看见了身下摔成了狗啃泥的那保卫队员:“我怎么这么衰啊,千不去万不去,偏偏去凑到谢队长身边自讨苦吃”
“你够了啊差不多得了”谢子亨在上头对他吼道,谢子亨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和这帮子特警以及保卫队员为什么会这么的自来熟。他心里想了想,然后自我安慰道:大概大家都是同僚,而且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而进行的行动,不自来熟就很难培养出默契吧
“那些人怎么死的都这么惨”这时有人说到了谢子亨一直不愿意提的地方,谢子亨忍着心头的恶心答道:“邪教就是这样的,杀人如砍柴,吃人如吃饭。”“谢队你不要这么说,你说的我心里面怪恶心的你知道吗”在谢子亨身边的一大嘴唇特警有些鼻塞的说道,谢子亨白了他一眼答:“你难道连这么点恶心都忍受不住吗你们刚开始训练的环境肯定和这些死者有的一拼吧”,,;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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