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海菱面对父母连珠炮似得追问,她笑的直不起腰来:“我说爸妈啊,我今儿回来是来报个信顺带收拾我自个那房子,等明天他们中午到之前把新床什么的弄好的。畅庆爷俩啊明儿个中午赶到这吃午饭呢”她说完,又笑了几下,洪家父母这才缓过神来,他们笑着责备道:“你这丫头,敢情自己父母的心思都给吊起来玩儿啊”
洪海菱但笑不语,她望着左边靠近河岸的窗户道:“今天这雨怎么好像不停了啊往年这天可没这么怪啊”楚一绣笑盈盈道:“咱们江南这春天啊,一天好几个变化,谁知道今儿晚上又是啥变化呢”洪海菱一想也是,自家这极具梦幻的江南水乡的确变幻莫测,不是气象台能预测的。
洪柏这时看了看手上那块老上海手表,已经半夜10:20分了,他打了个哈欠道:“你那房间啊今儿就先别去睡了,你和你妈睡里间,我睡客厅这皮沙发上”洪海菱急了,她说:“这可不行,爸你去和妈睡,我啊,睡沙发”洪柏拗不过女儿,他进了西侧的卫生间洗漱一番后,和女儿打了声招呼便进了里间的卧室。
楚一绣因为思念女儿,且第二天不必像从前那样早起去开铺,于是仍旧坐在窗户旁和洪海菱聊着天。洪海菱知道母亲想多陪陪自己,她眼圈微红,心里千丝万缕的,但一开口却成了另一番话语:“妈,你早点休息好了喏,不要陪着阿啦”她之前一直说和家人着普通话,这会儿因为心里的变化而冒出了带有水乡特色的另一代表吴侬软语。
楚一绣知道女儿这是心疼自己了,她面上带着惯有的谦和笑容道:“不急不急,阿啦否想眠捏”洪海菱笑笑,挽着母亲的手靠着她的肩道:“姆妈这些年肯定怪我啦”楚一绣拍拍她的手说:“囡囡好,姆妈也就好,不过你真的辞职回来了吗”
洪海菱擦了眼角的泪花,有些委屈的看着楚一绣问:“姆妈不信囡囡吗”楚一绣连声道歉,洪海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好了,我说回来就是回来,辞职了就是辞职了,姆妈不必担心了,而且这次畅庆和然然也陪着我回来,不再离开姆妈和阿爸了”
楚一绣听女儿提起了小外孙,笑的合不拢嘴问:“然然现在怎么样了你婆婆肯放手了吗”洪海菱有些伤心的说:“她啊去照顾她大儿子的女儿了,唉,都怪我,不喜欢她做这做那,她闲不住啊对了妈,我们回来也是会给你们帮忙的,你可别反过来帮我们啊”洪海菱说完又想起自己母亲爱操劳,忙叮嘱道。
楚一绣点点头,但她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你不让我帮忙我就偷偷的帮,看你还能对我这个妈做什么。楚一绣自信满满的想着,却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声,洪海菱和楚一绣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都闪着疑惑与恐惧。
里屋刚睡下不到一小时的洪柏被惨叫声所惊醒,洪海菱见他穿起衣服冲出来,她惊恐的问:“爸,你这是做什么”
随后她与母亲一起跟着打手电的父亲往声音的来源走去,而在洪家古宅的屋外,他们看见了邻居们三三两两的围着溪流旁在指指点点,洪海菱趁着夜色大着胆子上前去看,却瞧见人群里一个腹部被挖开的女子张着永远闭不上的嘴和惊恐的眼,躺在带有雨水且冰凉的地面上一动不动,,;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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