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霸砸了砸嘴,一脸的失望,早知道就贵几十文了。
熊风哈哈一笑,大堂里热闹的很,他就是笑再大声也打扰不到别人。
哟,你们来了。
吴掌柜笑眯眯的从后门走进大堂。
吴掌柜你看看你这生意做得多好。
熊霸指了指大堂里的人笑道。
吴掌柜有些得意,不过他还算知道分寸,你们的烧肉很不错,要不要再加一张桌子呢?
赵文摇头,吴掌柜,俗话说的好,少好吃,东西少,它才越好吃。
再说他烧肉铺子的生意还得做呢,这酒楼里的烧肉不够了,客人们自然知道在哪里可以买到。
吴掌柜也不勉强,他让小二上了些小菜上来,请赵文三人吃了一顿。
没多久,熊风带来的烧肉便卖光了,小二连忙过来急道:这还有三位客人点了烧肉呢,这可怎么办。
熊风看向赵文,赵文抿了一口茶,去熊记烧肉,看看今儿还有剩下的没有,有就卖下来,没有的话就只能等明儿了。
买买买!有多少拿多少过来!
酒楼的账房先生跑过来急道。
熊风闻言一笑,带着账房先生派的人一块儿回了熊记烧肉铺子。
熊霸若有所思的看着赵文道:夫郎,我算是明白了,你下了好大一盘棋。
大吗?赵文挑了挑眉,我就走了一步。
我夫郎真是厉害。
哪里哪里。
熊风特意留下了两块烧肉,其它的全部卖给了酒楼,周力看着剩下的烧肉有些不解:怎么还剩下这么点儿?
熊霸的朋友来铺子帮忙了,让我留点出来。
这样啊。
郑威不喜热闹,所以赵文与熊霸也就没有大张旗鼓的欢迎他的到来,只是在酒楼买了一小壶烧酒,还有熊风特意留下来的烧肉一块儿给郑威送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兄弟,你慢慢吃,我得和夫郎回去了。
熊霸拍了拍郑威的肩膀,驾着车与赵文回了村子。
郑威看着面前的酒和肉,狠狠的抹了一把眼睛。
你怎么不留下来和他喝喝酒?
赵文不解道。
他就喜欢一个人乐呵。
熊霸大笑一声,驾着牛车赶上了熊云和熊风他们。
明儿我夫郎就去私塾。
熊云一边驾着牛车,一边笑道。
那是好事儿啊!
小熊瑞到我那儿来吧,你大哥下午就去酒楼,我带着他正好。周力道。
我看成,若是大哥夫忙不过来就接到我们铺子里来。
熊霸道。
那就这么办吧。
天儿虽然有些黑了,可是大伙儿的话却没少,都在说着白天遇见了什么样的客人,什么样的问题,赵文听完便出主意,日后就是再遇上了也不会手忙脚乱的。
回到家以后,熊霸便去灶房烧洗澡水了,赵文则进了书房。
大哥和二哥过几天得收庄稼,怕是不能去铺子里了。
等两人上床歇息时,熊霸道。
赵文一拍脑袋,我都忘了有这事儿了,我想想。
熊霸点头,将赵文揽在怀里,美滋滋的。
会耽搁多久?
收庄稼,大哥和二哥一共就两天,接着就得晒谷子,天儿好五六天就能晒好,天儿不好就得有些日子了。
熊霸想了想道。
那咱们就这样....
成,我夫郎脑子就是好使。
如果你想夸我聪明我接受。
聪明聪明,夫郎最聪明....
不过片刻,床便开始摇晃起来,时不时的传出几声暧/昧的水泽声。
第二天一早,两人收拾好准备到镇上去的时候,柳婶子慌慌张张的来到了他们家。
柳婶子您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赵文见柳婶子那上气不接下气模样道。
柳婶子使劲儿的按了按胸口,然后忍着火辣辣的嗓门对着赵文与熊霸哭道:我实在是没法子了,所以才来麻烦你们小两口。
柳婶子是个直爽大方的,赵文来村子这么久还未看见过柳婶子哭过。
您说,我们能帮忙的一定帮。
柳婶子感激的直点头,我夫君前日帮着我娘家兄弟建房,不小心被石头砸了脚,村里的郎中开了药,可是不顶用,昨儿夜里实在是疼的厉害,所以便送到镇上的药铺去了。
可是大夫用的药材,我们家没这么多的银子,所以,婶子才想借点银子,可是借了二两便没人愿意借了,那是我的夫君,我几个孩子的爹啊,我不能不管他,所以婶子厚着脸皮来求求你们,能不能借我点银子,我一定会还的,一定会的!
赵文看向熊霸,熊霸一把拉起想要跪在地上的柳婶子,您别急,柳叔现在在哪?
在药铺,大娃和二娃看着呢。
柳婶子擦着眼泪道,她跑了一个晚上,借了二两银子,真的没有办法了,才来找熊霸他们。
您先跟着我们上牛车,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对,银子的事儿您别着急,走吧。
赵文扫了一眼柳婶子的裤脚都是湿的,还杂着不少的泥灰,看来跑了不少地儿。
上了牛车后,赵文问道:还差多少银子。
柳婶子擦了擦眼角,一两银子。
赵文点头,然后从怀里拿出钱袋子,拿出了二两银子塞到柳婶子的怀里。
使不得使不得,一两就够了。
柳婶子连忙道。
柳叔回家后您可得多买点儿好吃好喝的给他补补才成,这汉子好了,家里的日子才会好起来,莫要争了。
柳婶子握紧手里硬/邦/邦的银子,有些哽咽,她跑了一个晚上,娘家兄弟借给她一两,村子里的人一共借给她一两,而其他很多人都劝她,治不好的,别往里面砸钱,那是她的汉子,只要有一口气她都不能放弃。
到了药铺后,赵文和熊霸去看了柳叔,柳叔面色很苍白,实在是太疼了。
大夫站在一旁捣药,他这腿再怎么治也会留下点病根,这骨头错了位不说,里面的肉都砸熟了,不养个一年半载的,难。
柳婶子抱住柳叔的脑袋,治,怎么也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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