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如果谁敢要动他,除非从她尸体上踩过去。
“你、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过了好半天,时夫人才反应过来,她对着几个保镖骂道,“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给我拿下来!她举个破瓶子你们就怕了?每个月给你们的保镖费是喂狗了吗?”
保镖们听时夫人这样骂,又是怒又是羞愤,也不顾子菁手里有碎玻璃瓶威胁,全都一拥而上。
“你们不要动手啊,”护士小姐尖叫起来,“病人在重症监护室,你们不能把他带走。”
“保安!保安快过来!”医生也大叫着。
场面简直一片混乱。
紧接着,便听到有个保镖怒吼了一声。
他退了几步,手臂上硬生生地插着一根注射器,正是子菁刚刚给扎上去的。偏偏子菁扎上来还给怼了一下,药液都给注射了一半。
“这里面装的什么药!”他又怕又怒的问医生护士,八尺大汉,竟给吓得脸色发白。
“不、不知道……”护士见那针管在保镖臂膀上甩来甩去,也给吓得吞吞吐吐。
子菁已经把小车拉到了自己面前,她又从车上抓了一个大玻璃药瓶:“反正谁过来我收拾谁!下一个!”
“你们怕什么!她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啊。”时夫人尖声厉喊,“给我上啊!”
她话音刚落,子菁一举药瓶子,朝着时夫人就扔了过去。
那瓶子不偏不倚,刚刚砸在了时夫人的额头上。
只听咚的一声响,瓶子和时夫人的头骨相撞,居然没有碎掉,而是反弹落在了地上,才应声炸裂。
“啊——”时夫人被砸得眼冒金星,还不忘凄厉大叫,“谋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