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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未岚:“是啊,太阴险了。”

付睿岩说:“都这样了,我们应该下山找白亦司他们一起。”

萨未岚晃了晃脑袋说:“我说过了,那条河里有法阵,我就是被河困在了这里,根本出不去。”

邵辛延:“河边不是有拱桥吗”

萨未岚说:“那条河里有原生魔王根据这座山布置的法阵,阵法与这里的地势结合,许进不许出,比普通魔王设下的要厉害很多,目测我们破不开那阵法。”

凌禅纵身跳过一个沟壑,拽着一节树枝飘到了一个凸出来的岩石上:“我与逢漠在这一路上都留下了信号,他们看到了会赶过来的。”

凌禅从一个山头跳在另一个山头上。

刚落地就有阴气冲击过来,导致凌禅的身子晃了晃。

逢漠立刻纵身过去扶住了凌禅。

凌禅低头看到地上全都是落叶,还有更多的落叶在飘荡着落下来。

整座山里,死气弥漫,有一股力量在抽取一切生命力,逢漠怀里的令牌疯狂的震动起来。

逢漠:“找到了。”

山下,陆域拎着七星剑,鬼一拎着杜丘寒,一路风尘仆仆找到了鬼夭,空莫脸色苍白如纸,罗盘马上就要回复如初。

第72章封魔罗盘9

杜丘寒做任务的地方离黄宅不是很远,与凌禅他们通了话之后又正巧赶上了飞机,下了飞机后打了车,一路玩命狂奔到这里,里里外外用了不到三个小时。

陆域远远地就看到山下的小镇天空中乌云密布,魔气涌动,一团团魔气变换着形态从半空俯冲而下攻击向白亦司。

白亦司显出真正的妖身。

足有数米高的白色九尾狐在一片暗色里格外显眼,他牢牢得护着身后的车子,白色的尾巴带着劲风抽打在一团团黑色的雾气上,锋利的爪子轻轻松松就撕开了阴沉的天幕。

九尾狐身后的车子上,鬼夭站在车顶靠后的位置,这一次他身上穿着的是一袭如雪的白袍,白袍样式简单,袖口边角绣着如火的红梅。

鬼夭垂眉冷目,低头看着手里的一柄蟒形权杖,浑身散发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白亦司在手撕魔气的间隙,会下意识得看向车上的鬼夭。

鬼一看到那样的鬼夭,皱眉。

陆域脚步不由得一停:“那是鬼夭气息都不一样了。真冷。”

鬼一仔仔细细看了一眼:“是鬼夭。但有可能是恢复了前生记忆后的鬼夭。”

也不知道还算不算是鬼夭。

陆域抬手抽剑,剑气如虹劈向空中翻滚的黑云:“看来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发生了很多事。”

在诛魔方面,陆域的七星剑比逢漠的令牌、凌禅的罗盘都好用,陆域这一剑穿云破雾,直接把魔气劈成了碎片,缓了好一会儿才又恢复成团。

白亦司手撕黑雾看起来很轻松,但却不能把魔气彻底消灭,厮杀起来处于谁也不怕谁,但谁也奈何不了谁的状态。

但陆域来了就不一样了。

白亦司一尾巴拍散一团想要从黑后偷袭鬼夭的魔气,又拍散一团想要钻进车窗的魔气,还有空给陆域打招呼:“来的挺快。”

陆域走向前:“凌禅他们呢”

白亦司的一条尾巴点了点身后的街道:“沿着这条街打探去了,去了挺久。许君清打过邵辛延的电话,打不通,估计是进了魔王的阵。”

陆域剑气纵横,交织成网把魔气分割得七零八落:“你们怎么没上去这里又怎么个情况”

白亦司:“罗盘被魔气侵蚀需要净化。我们这里只有空莫大师能,但在诵经净化罗盘的过程中,空莫大师不能随意挪动。许君清担任空莫的内气充电宝,我与鬼夭在这里护法。”

杜丘寒从陆域跟鬼一身后站出来,说:“我也可以净化魔气。”

白亦司抬起一条尾巴,把车门让出来:“那太好了,快快亏,快去接班,空莫跟许君清两人快要被耗干了。”

杜丘寒立刻转进了车子。

一进车子,杜丘寒就看到空莫与许君清两人的脸色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杜丘寒立刻拿出铃铛。

车外。

魔气被陆域削成小片小片的,白亦司的尾巴快成残影,把小片一一拍散:“逢漠他们走了没一会儿就有两个八级魔王带着一群小弟来围攻我们,还想抢罗盘。”

鬼一:“鬼夭是什么情况”

白亦司一顿,尾巴动作都慢了半拍:“在保护罗盘的过程中,他被魔王偷袭,魂体沾染了魔气,被唤醒了前世的记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应该马上就要醒来了。”

不过醒过来的,有可能是千年前的寒夭,也有可能是被魔气黑化后的鬼夭。

鬼一皱眉看着鬼夭身上的白袍,过了一会儿,说:“嗯。”

陆域问:“罗盘还有多久”

“这是黄宅那座山”

“这里居然也都是针骨树。”

邵辛延跳过沟壑,踩着一层又一层树叶往下走,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大片大片的针骨树。

邵辛延:“针还这么粗”

凌禅抽出剑,一剑横削针骨树连根带土被削离地面,露出树下的树根,以及尸骨,有一些尸骨上还带着一丝丝血肉。

逢漠:“血肉未腐烂,刚死。”

凌禅连削,棵棵树下是白骨。

邵辛延呼吸不平。

这这都是人命啊

逢漠手里的令牌嗡嗡得颤动,逢漠松开手,令牌直接腾空而起,在半空盘旋了一圈后直奔山顶,从山顶一路往下,直奔山的另一边。

令牌速度太快,转瞬就没了踪迹。

“快”

逢漠与凌禅同时伸手,一人拎着付睿岩,一人拎着邵辛延,两人在针骨林里穿梭跳跃,很快就跟上了令牌。

付睿岩与邵辛延对视一眼:“”

山的另一侧也是针骨树丛,一丛丛得生长茂密,凌禅与逢漠左转右转一路飞奔到山腰位置上,令牌突然停下,在原地左右摇摆了一会儿后颤了几下后,最后落在了逢漠手心。

逢漠收了令牌:“令牌走到这里不确定魔王们到底在那个方向了,这里应该有阵在影响令牌的判定。”

逢漠松开付睿岩的后衣领走了几步,付睿岩立刻理了理头发,还拍了拍胸口,他有点儿晕车。

邵辛延要顽强很多。

凌禅脚尖点了点脚下的树叶,邵辛延看到这面山的树叶是灰黑色,一碰就碎成了粉末。

邵辛延:“这叶子死了”

逢漠抬手,从隔壁的树上摘了一片叶子,轻轻一捏,叶子就碎成了粉末:“死了。叶子的生命被吸干了。”

凌禅抬头看了看,跃上一棵树,看到山腰上到处都是针骨树,一丛丛,密密麻麻得按照一定的规律生长着。

逢漠站在树下,以一种随时准备接人的姿势,仰头看着树上的自家师傅:“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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