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难道是因为还在幼年期吗?

何灼一听,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还在幼年期??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塔灵完美融入肤色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着何灼跟看傻子似的。

何灼刚想死要面子的反驳,身旁忽然多了一本书和一只笔,笔在书上飞速游走,明显是在写什么东西。

塔灵飞到书籍边上,解释道:我这是在记录你的状态,好为下一只小凤凰排忧解难。

你怎么就没遇到上一只凤凰呢。何灼幽幽地说,勉强同意了塔灵的行为。

塔灵收起纸笔:你以为凤凰怎么好见啊,加上仙界的那只,也只有两只。

竟然只有两只?何灼更悲伤了,这要是放在未来,那他可就是世界级保护动物了,如今却只能被人人喊吃。

你可别再废话了,赶紧给我找些厉害的功法,还有法器什么的,统统给我拿来。

塔灵晃晃身子,以何灼为中心出现了无数架子,功法、法器等等应有尽有。

你天生道体,不拘于自身灵根,什么功法都能学,塔灵飘到何灼面前,有些委屈地继续说,法器我只要这些破铜烂铁了,你要记得找祁沉要,我的宝贝都是被他抢走的。

行,那我慢慢看,你去忙吧。

塔灵哀怨地开口:用完了就要把我扔掉,呵,凤凰。

何灼背上的鸡皮疙瘩飞速地长了出来:别阴阳怪气的,太折磨鸟了。

塔灵哼哼两声,没有离开,而是飘到了何灼头顶,静静地陪着他。

何灼走到最近的架子上,随手拿了一块玉简。

《葬海仙诀》,看起来挺厉害的。

何灼翻开一页,学着上面描述的灵气运转,掐了个法决,周身的水灵气猛地增多,一道压缩了无数灵气的水柱凭空出现。

塔灵吹了一口气,水柱倏地消失。

何灼翻了一页又一页,一刻钟的功夫,这本《葬海仙诀》就学完了。

我可真是个小天才啊!

何灼在心里感慨,过目不忘,一看就懂,他也太厉害了。

在他学会后,玉简便消失不见了。

一块玉简、两块玉简······一架子玉简、两架子玉简······

何灼意犹未尽地想要拿下一块玉简时,突然发现半个屋子的架子都空了。

我这是看了多久?

塔灵懒洋洋地回道:也没多久,大概就七日。

何灼收回手,连忙说:不看了不看了,下次再来找你,先送我走。

好吧。塔灵在何灼柔软的发丝上翻了个面,才不情愿地让他离开。

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染红了半边天空,在青年的发丝上铺了一层红光,让祁沉整个人都似乎都柔软了几分。

何灼沉醉于他睫毛上跳跃的光点,磕磕巴巴地说:久、等、等久了吧?

不久,祁沉将少年脸颊上的发丝捋到耳后,将手中的雕花玉盒递过去,礼物。

礼物?何灼早把祁沉以前说过的礼物抛在脑后了。

打开锁扣,位于盒内的是一根红黑相间的长鞭,盯紧一看,从鞭柄开始,有一丝金光缓缓向下流动。

谢谢。何灼抱着盒子,脸颊微红。

祁沉:喜欢吗?

喜欢。

喜欢是喜欢,就是不够帅。何灼在心里默默地想,用剑多帅啊,一人一剑,人剑合一······

祁沉看出了何灼所想,拿出储物袋中的金色重剑:这个呢?

金色的剑在夕阳照耀下格外耀眼,仿佛分分钟就有一群大妈会慕名而来。

何灼露出八颗牙齿的招牌微笑:我觉得这鞭子简直太棒了!

金色重剑发出抖了抖,发出一声悲鸣。

你看,连剑都这样觉得。

作者有话要说:何灼:我终于变强了!

祁沉:我终于送出去了!

叶止:我终于回宗了→_→

今天有点晚了

抱住小天使们蹭蹭/(ㄒoㄒ)/~~

☆、来龙去脉

花了两天时间消化完那些功法,何灼迫不及待地拉着祁沉练练手。

你倒是出招啊。何灼催促道,刚刚还答应他会认真比,怎么这会儿就一动不动了?

祁沉解释道:你若能让我后退半步,便是赢了。

何灼撇撇嘴,小声嘟囔:竟然小瞧我。

下一刻就把自己会的所有招式往祁沉身上砸,丝毫没有留情,灵气间的碰撞扬起了漫天烟雾。

烟雾散去后,祁沉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淡淡地说:继续。

何灼撒手不干了:不和你打了,没意思。

祁沉抿了抿唇:我是体修。

这才没意思,何灼走到梧桐树下,靠着树干懒懒地说,我打不动你,你也不打我,好玩吗?

祁沉垂眸,他境界依旧不稳,不敢贸然对阿啄动手。

不说话,何灼就当祁沉默认了,扯过一根纤细的树枝,问道:你说是吧?小梧?

树枝十分灵性地上下摆动,顺着手指缠到了何灼的手腕上。

一只大手突然出现,将树枝扔到一旁,并且给了梧桐树一个警告的眼神。

何灼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吃豆腐了,奇怪地看着祁沉:你干嘛?

祁沉:有虫子。

听到这三个字,何灼立马收回扶在树干上的手,嫌弃地走到三四米之外。

梧桐树用力地摇摆枝叶,抖落了一地树叶。

祁沉勾了勾手指,将那声我没有禁锢于梧桐树一米内,不让何灼听见。

一只金色的纸鹤慢悠悠地飞到了何灼面前,在空中打着转儿。

何灼戳了戳纸鹤的肚子,一道洪亮的声音从纸鹤口中说了出来。

祁沉!你给我过来!

怎么了?何灼茫然地看着祁沉。

宗主让我过去。祁沉瞥了一眼还想要重复吼叫的纸鹤,纸鹤瞬间被一道火焰吞噬。

何灼奥了一声,对他说:那你快去吧。

祁沉:你也去。

我不去,我去做什么?何灼连连摇头,万一宗主一眼看穿了他的真实身份怎么办?

祁沉看出了他的担忧,说道:有我在,莫怕。

何灼正想拒绝,听到祁沉又说了一句:有见面礼。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见面礼,但何灼可耻地动摇了。

宗主给的东西,肯定不同凡响······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在他犹豫之际,祁沉上前两步,揽住何灼的肩,撕开空间到了宗主的大殿。

一位穿着白衣道袍的中年人沉着脸坐在主位上,感受到正前方空间的扭曲,正欲破口大骂,却看到了祁沉边上还跟着一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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