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摸鱼码字和夜里安安静静码字太不一样了!

今天下班晚,发的也有些晚了

亲亲小天使们o( ̄ε ̄*)

☆、金凤脱壳

少年的反应让十孜有些手足无措,他刚才做了什么表情?难道紧张到面目狰狞了吗?

我、我、对不起!

何灼警惕地看着十孜:为什么要道歉?

你以为我会因此放下戒心,好乖乖被吃么?

没门!

何灼往后退了几步,回到梧桐树下。变成人太突然了,仅一天时间,他还没琢磨明白怎么扔火球,以前都是嘴一张就吐了个火球。

现在用嘴的话,不太雅观吧?

何灼摸了摸脸,开始考虑用嘴的可行性,毕竟还是命重要,丑就丑点了。

十孜注意到对方的动作,以为他看出了自己的爱慕之心,脸噌的变红,眼神飘忽,磕磕巴巴地问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你不知道我叫什么?何灼眼睛一亮,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向前走了几步,盯着十孜的眼睛说,那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十孜诚实地摇摇头:在下是误入此地,惊扰了您,实在是万分抱歉。

何灼根本没注意到对方用的尊称,而是惊讶地问:你是怎么误入的?

走、走进来的。十孜被问懵了,低头瞅了瞅鞋子,发现不小心沾了些泥巴,连忙掐诀清理干净。

用脚走进来的?何灼上下打量十孜,这人也就是元婴初期的修为,难不成是有什么秘宝?

何灼瞬间挂起灿烂夺目地笑容,看到对方微微晃神的样子,满意地上前两步,轻咳一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柔和亲切。

我叫何灼,我们一起出去吧?

十孜没有反应。

何灼嘴角的弧度减弱了几分:一起出去,好吗?

十孜愣愣地点头。

YES!何灼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回头发现十孜还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他,笑道:这么喜欢这里,改天再请你过来玩啊。

十孜晕乎乎地跟了上去,和何灼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他既不敢与对方齐肩并行,也不愿踩到少年的影子。

现在的距离就挺好的······

走到门口后,何灼停住脚步,伸手碰了碰前方,依旧有一层看不见的膜,在阻止他前进。

他走到一旁,看着十孜严肃的脸,镇定地说:你先走。

好。十孜点点头,没有多问,生怕对方不开心。

往前走了两步,衣袖突然被拉住,清香的味道钻入鼻腔,十孜僵硬地低下头,看到两人相交的影子,连耳垂都血红血红的。

何灼尬笑两声:我看你袖子上有点脏,帮你擦擦,哈哈,继续走继续走。

十孜僵硬地点头,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开始同手同脚地走。

何灼的心神完全放在那层看不见的结界上,眼看着十孜的脚迈出去了、衣袖、他的手······结界没有拦住他!

整个人走出去后,何灼放开十孜的衣袖,激动地转过身,摸到了结界无形的膜。

哈哈哈哈哈,他出来了!

何灼无法遏制住脸上的笑容,看着十孜的目光异常慈祥:十孜啊,你是哪一座峰的弟子啊?

十孜脱口而出:赤阳峰。

啊,赤阳峰啊。何灼语气有些轻快,压根儿看不出来他连听都没听说过这座峰。

嗯。十孜点点头,依旧不敢看向对方。

行,赤阳峰十孜,我记住了,何灼冲着十孜挥挥手,我还有事,下次见。

十孜也学着何灼的动作,机械地挥了挥手,双脚仿佛扎根在地上似的无法抬起。

目光落在衣袖的一角,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少年的味道,十孜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做贼似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衣袖,假咳两声,装作若无其事地背着手,沿着相反方向的小道离开。

**

何灼哼着曲子,依着记忆中的方向,想要去找叶止,心心念念的灵仙阁,大概今天就能去了吧!

好歹他也算是救命恩人,肯定不能用一顿打发。

至少也要个两顿吧?

不行不行,三顿好了,四顿?五顿?还是······

何灼掰着手指,纠结了一路,叶止的命值几顿饭。

仙、仙子,真人不在府上。看门的童子低着头,紧张地攥住衣角,这位仙子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

门童大约五岁,生得白嫩圆润,头上扎着两个小羊角辫,看起来十分可爱。

何灼弯下腰,捏了捏其中一只羊角辫,笑嘻嘻地问:你家真人去哪里了呀?

守清不知。名为守清的门童根本不敢反抗何灼,只能任由对方捏完这只羊角辫,捏另外一只。

何灼继续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守清不知。

我可以进去等他吗?何灼问道,他熟人不多,除了祁沉,就只有叶止能玩在一起。

如今回不去那儿,只能到叶止这儿来了。

守清问道:仙子可有请帖?

何灼这会儿发现不对劲了,仙子?那不是称呼女修的么?

他掐住守清肉呼呼的脸蛋,微微扬起下巴,指着自己的脖子:看清楚了,这是喉结,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守清错了。守清嘴巴一瘪,金豆豆簌得落下。

何灼连忙松手,下意识地想要拿东西哄小孩,可是储物袋不在身上,只好干巴巴地安慰道:你没错,什么错都没有,刚才是我逗你玩儿的哈哈哈哈。

守清仰头看着这个比自家真人还漂亮的人,抽抽噎噎地问:守清应该怎么称呼您?

何灼本来想说随便,转念一想,又怕对方依旧叫自己仙子,只好说:我和叶止是好友,你怎么叫他,就这么叫我吧。

真人。

嗯,何灼点了点头,挺满意这个称呼。

他刚想开口再和小朋友聊聊天打发时间,只见守清擦干净眼泪,打了个巨大的鼻涕泡,差点就蹭到他的衣服上。

何灼连连后退:我等会儿再来找叶止吧。

走到附近的一棵树下,他才松了口气,身上这衣服可是羽毛幻化成的,像刚才那样差点沾到脏东西了,他就浑身不舒服,发自心底地难受。

何灼叹了口气,变成鸟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变回人反倒是有些洁癖了。

小叶子啊,小叶子,你快回来~我已经承受不来~

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何灼懒洋洋地踏入一条小道,既然叶止不在,他就随便溜达溜达。

说不定缘分会指引他们相遇呢?

这片树林种植的都是极为普通的凡树,可是每一棵树都枝繁叶茂,何灼能感受到每一片叶子的勃勃生机,哪怕是掉落的树叶,都覆盖了一层木灵气。

何灼不想再走了,挑了一棵最粗壮的树,爬到枝干上晃悠着双脚,脑海中里突然多了一份乐谱。

他不记得听过这首歌,可依着谱子哼出调后,体内仿佛有用不完的灵气。

啾啾

叽叽

隐藏在林间的灵鸟一只只地飞了出来,随着曲调的抑扬在空中翩翩起舞。

何灼哼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这个现象,他看着那群五颜六色的灵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