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是何意?

何灼愣了愣,解释道:就是下次再见的意思。

祁沉把他放到桌上,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为何与他们说?

何灼一脸懵逼:就是······客气,对,客气客气。

以后不必说了。祁沉垂眸,怎可与他人如此亲密。

啊?何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仔细看了看祁沉的脸,发现他有些生气。

难道是觉得拜拜两个字配不上他小师叔的身份?

小师叔得更有威严一些?

何灼问道:那我以后说什么?

什么都不必说,无视即可。

祁沉的目光一寸一寸划遍了他的全身,在爪子上停住。

何灼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磕磕巴巴地说:怎、怎么了?

脏了。祁沉皱眉,小心翼翼地拿起阿啄的小爪子,爪尖沾着诡异的绿色污渍。

何灼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应该是抓叶子的时候弄的。

祁沉拿出一瓶灵髓,为他洗干净了爪子。

何灼一开始还没意识到铲屎的打了什么洗脚水,等那股香甜的味道钻进鼻子,才发现这人竟然用千年灵髓给他洗脚。

壕无人性!

我用茶水擦一擦就行了。

祁沉没有理会,强硬地把另一只爪子也擦干净了。

洗完后,何灼觉得自己身轻如燕,走路都在散发着灵髓的香气。

走到茶壶边上,他挥挥翅膀:我要睡午觉了,你去修炼吧。

嗯。

听到走动的声音,何灼扭过头,看见祁沉走开,迅速的低头闻了闻两只爪子。

妈耶,真的是香的。

剑峰

嗜天蚁口器中藏有空间,关键时刻可护住主人,但没有主人的命令,是坚决不会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出。

张舍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张字,对嗜天蚁好言相劝:小一啊,你看张师弟,可能还要很久才能醒来,再不把贺师弟放出来,张师弟醒来后要揍你了。

嗜天蚁自然是听得懂张舍在说什么,但在他们一族看来,这群人类都是大骗子,大骗子的话不能信。动了动头上的触角,飞到了张字枕头上趴好。

张舍叹了口气,问屋内的另外一人:张师弟大约多久才能醒?

另外一人回道:虽然伤势严重,但大师兄派人送来了极品灵药,应该很快能醒。

那就好,张舍一看时辰,连忙说,你在这儿照看着,我得去比试了。

好。

李寺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张字,没过多久,他便缓缓地睁开眼睛。

张师兄。

张字慢慢地坐起来,眼里有些疑惑:我怎么在这里,啊!对了,有邪修,我······

李寺安慰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过,贺崇师兄仍在嗜天蚁的空间里。

张字听后,连忙让小一把贺崇放出来。

贺崇双眼紧闭,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贺师兄可是受伤了?李寺问道。

张字摇头:并非如此,我当时怕师兄不愿自己离开,便下了术法,再过一两个时辰,应当会苏醒。

张师兄你真是用心良苦,李寺感慨完,想起一件事,张师兄,今日下午有你的比试,但······

张字神色一肃:我必须得去。

说完站了起来,脸色惨白。哪怕是极品灵药,也不可能在几个时辰内将他的伤势完全治愈。

李寺劝道:张师兄何苦如此,若伤到了根本可如何是好。

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师弟莫要再劝了,好生看着贺师兄即可。张字说完,就带着小一赶往擂台。

李寺深深地叹了口气,刚坐下,发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贺师兄,你醒了。

嗯。

你说张师兄怎么这么不要命呢?以他目前的名次,这一轮弃权养伤也可以啊。

贺崇闭上眼睛,心里思绪万千。

他知道张字是为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何灼:快闻!我的jio是香的

祁沉:你全身都是香的

何灼:你是舔狗吗?

祁沉:我不是狗。

久违的短小君来了嘿嘿

谢谢吴吴的地雷,神淮、懒书虫的营养液

还有小天使们的评论呀o( ̄ε ̄*)

我发现自己不适合写或者说还没能力写这种,主剧情流的文。

小天使们不嫌弃实在是太感动了!

☆、风吹草动

比试进行的飞快,转眼就到竞选出前十名的最后一次比试。

何灼现在宛如送着孩子进考场的麻麻,而且孩子妥妥的是省状元的那种。

他轻咳几声,语重心长地说:正常发挥就行了。

祁沉揉揉他的头,交到叶止手里:看好它。

叶止拍胸担保:小师叔你就放心吧。

千兮峰祁沉、兽峰花青秋。

听到名字后,何灼好奇地望向擂台,见到一名姿容秀美的女修。

万道宗作为正道第一大宗,女修的总人数并不算少,但和宗门的男修们相比,就是少的离谱了。

何灼看着台上微微羞涩的女修,感慨道: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手下留情。

依小师叔的脾性,我觉得不会。叶止摇了摇头。

祁、祁师叔,我是兽峰的、花青秋。花青秋咬了咬唇,鼓足勇气地说了出来。

见女修都主动介绍自己了,何灼忙说:我觉得有戏,不如咱们打个赌?

行啊,阿啄想赌什么?叶止问道。

我赢了,你请我去灵仙阁吃一顿,你赢了,我就请你吃,如何?何灼笑嘻嘻地说,不知道为什么,上次吃完后,祁沉就不肯带他去吃饭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何灼根本就没把那天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叶止看着小师叔久久没有说话,笑道:阿啄准备好灵石吧。

祁沉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对方出手,沉声道:在等什么?

花青秋嘴角一抽,她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解风情。

gu903();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