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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虽然他肯定不会打假赛,但是也难保这两人碰见的时候,那小子不会手一抖出现失误。

毕竟余究这玩意儿,就是个实力晚吹。要他知道对面那人是贺晚,他绝对说服不了自己去开最后一枪。

好在贺晚更懂他,赶在比赛前换了人物造型。结果余究一局之后看清他意图,也愤愤地换了衣服,每一次相遇都是不同的人物。

夏祖看见这两人再一次在决赛圈里遇见,笑得跟看戏一样。

汪丛明啐他,“一家的打起来你这么开心”

夏祖:“决赛圈了,就剩三个,打起来也无所谓。”

至少至此,没有人再会怀疑sun的实力。

而屏幕上两人,不知道彼此身份,将枪口互对,只等最合适的时机开出那一枪。

第58章

上半场比赛结束,前三不出意外的是ichae,贺晚,余究,并且stre的积分只比ichae低一分。

来自东方的这支战队打出的成绩无疑令所有人振奋激动,国内各大电竞及娱乐版块早已经开始刷屏了。

我草草草草双神这么好嗑的吗我就喜欢这种强的一塌糊涂的

第一局余神把贺神狙死的时候那表情你们看见了吗我估计他都惊了,贺神换衣服了吧。

这俩还真的铁面无私,我贺神不仅打假打的不留情面,比赛也一点没想着徇私啊,牛批

这才是竞技精神啊,就算是坐在身边的队友,比赛场上对立相遇,依旧是应该全力以赴去对待的对手双神赛高

双神牛批sun牛批sun冲鸭

相较于观众席和网络上的轰动,余究上半场一结束就相当冷静地把贺晚堵去了洗手间。

六六和贾成见状,拍了拍余究肩膀,“小心摄像头,记得回去。”

贺晚洗了把手,等到人少了点的时候才笑着看向镜子里的青年,“你打的很好啊,这一脸不高兴的要干嘛”

去年余究苦练四排,如愿带队拿回了四排金奖,但其实在单排和双排上,sun都是零奖项。

今天这一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至少小队长前三是稳了的,他很开心。

可是余究却沉着眼,“第一局,你如果有名次分的话现在已经是第一了。”

只有前四才有名次分,而最低的都是两分,足够贺晚反超ichae。可是他没有,而且还是自己亲手将这人终结在第六的,余究现在心里就跟一桌子调味料打翻了一样,神他妈五味陈杂,混在一起都快化学中毒了。

贺晚却双手一挥,直接将手上的水珠泼到了他脸上,好笑道:“你怎么不说你只比我低3分呢,第三局要是你反杀我的话,早超过了。”

多有趣,上半场一共四局,sun两位王牌各杀对方一次,说出去都没人敢信。

余究还是沉着脸,“那不一样。”

他们俩谁上谁下都没关系,平白顶上被一个蓝眼睛压着,他就很不开心了,被压的还是贺晚。

操想打人。

贺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洗手间人来人往,路过都会看他俩一眼,他敛了笑意,“先回去吧,老夏要重新安排了,别耽误时间。”

而在即将打开那扇门的时候,贺晚抬了眼,笑盈盈地看着他,“气不过的话你可以过来压我。”

这人真的是把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只一眼就能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贺晚原意只是想宽一下他心,一点都没多想,结果手搭上门把,休息室门刚开了一条缝的时候,突然一阵压力袭来。

他错愕的睁大眼,便见余究偏过头,将他堵在门沿,精确无误地含住了他的唇瓣,轻轻嘬了一下,半威胁半哄着:“最好记住你说的话,晚晚。”

贺晚:“”

他刚刚说什么了吗

妈的,好像还真说了,但他妈不是那个意思啊

贺晚气结,下意识将人往前推开,门内却不约而同地传来了好几道声音。

“夭了寿了我他妈训练的时候吃狗粮就算了,你们俩出国了能不能收敛一点”这是六六。

“节制一点啊,年轻也不是这样乱来的,小心身子。”这是贾成。

“结婚就结婚,不用通知我啊,不会出份子钱的。”这是汪丛明。

“请、请一定通知我,我有钱。”这是谢天。

夏祖咳了一声:“都胡闹什么,进来开会”

贺晚耳朵一下涨红,滚烫得能煮鸡蛋了,偏偏老天压根没打算放过他,一步还没往里面走,休息室外的长廊上传来了一阵鼓掌声。

“啧啧啧,你们俩这是铁了心要我吞钥匙了吗回国我就送你们一把锁,钥匙放在yuu好了。”这是花眠

贺晚狠狠一眼向余究剜去,后者却特别无辜地露出一个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

不知道个鬼

贺晚气不过,拔腿进门,刚想嘭地一声关上门的时候,回了个头,对上花眠一脸促狭的表情,“送吧,记得送金的,比正常门锁大一个size,谢了。”

花眠:“”

后来这把锁真送出去的那一天,yuu队长微博评论下面的热评第一是这样的:

全群最惨我花神:认爹、吞钥匙、送金锁,输辈输命输钱,你们这对夫夫能不能给我花神一点面子啊就问能不能

中场休息时间不长,吃了点东西,再让理疗师给余究眼部做了个按摩的功夫就又回了去。

原本按照六六的性子,绝对会跟汪丛明闹着说不公平,他也要这待遇,但难得的他今天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嘴唇微抿,眸光有意无意地向他那瞟。

余究闭着眼没注意到,贺晚倒是看见了,挑了下眉,“眼抽”

六六一颤,堆笑道:“没,做运动呢,放松眼睛。”

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备场,贾成和六六率先走了出去,余究睁眼,看见贺晚在等他,很自然地露出一个笑,“等我”

贺晚点头,“走吧。”

从后台进到前场有一段不短的路,拐过一个弯,便有无数摄像头对准。

贺晚走到那边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余究问他:“怎么了”

“没事。”贺晚道,向前迈出一步,然后伸出手。

陷入黑暗之前,眼前最后一幕画面是小哥哥唇边勾起的笑意,温暖惑人。

眼皮贴上两个温热的物体,耳边细细碎碎的,全是前场的嘈杂和选手走过时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