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正打算离开。”
“离开”宁远回身,这看起来可是不像楚寒歌的风格啊。
“我知道,他会赶我走。与其到时候上了感情,不如我先离开,到能帮到他的地方去。”楚寒歌的手默默地摸到了腰间的凤纹玉佩上,细细的摸索了一下。眼里的伤感慢慢的变成了坚定。“我和他之间,分开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便是数年的分离也没有淡化我和他的感情,重要的是,我虽然珍惜此刻的相守,但是如果这份相守最终会迎来离别,那我宁可选择用短暂的分离,来换取长久的相守。”
“你就那么相信,能换来相守”
“我不知道,但是,我愿意去赌。用一切去赌,用命去赌。”
“我欠旁人诸多,欠天下人诸多,但我唯独不欠他的。我能为他做的,我能给他的,我已经全部给了。我现在就剩这一条命了,那我就用这命赌最后一次。”
是谁
楚寒歌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响的几乎就像是在她的耳边炸开一般,女子平淡语气中深藏的绝望,痛苦,像是一柄利剑,直直的扎进了楚寒歌的心,刺的她当时整张脸就刷的变了颜色,死死抓住自己的心口,楚寒歌直接带倒椅子躺倒了地上。这可把宁远给吓得不轻。
“寒歌寒歌你怎么了”
然而宁远的呼喊,楚寒歌听着就像是远在天边的缥缈的人声一般,半点激不起波澜。
一股火烧般的感觉,一路从舌尖蔓延到了心口,断断续续的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
“王,我就用我的这条命,最后赌赌一次奈何桥畔我等你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后悔后悔”
楚寒歌不知道是谁,更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但是这刻骨的恨,刻骨的爱,刻骨的怨,刻骨的绝望,几乎就要将她的心撑碎,她想这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去承受的感情,难怪这个女子会选择死去。
就当楚寒歌以为自己快要被这股莫名的悲伤淹没的时候,一阵清扬的笛声忽然在她的耳边被吹响,腰间的玉佩也发出了悦耳的凤鸣,层层叠叠,丝丝缕缕,缱绻的思念伴随着这阵笛声像清风一般,瞬间扫清了盘踞在楚寒歌心间的这份绝望的感情。
慢慢的爬了起来,宁远的声音也在耳边逐渐的放大,就像是灵魂终于走出了地狱一般的感觉。
“笛声”
“哎,对了,这是哪里来的笛声”宁远奇怪的侧耳听了一下,继而关切的扶着楚寒歌。“你没事吧,脸白的像纸一样,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走火入魔了呢。”
按着楚寒歌的脉,宁远知道楚寒歌没什么事。
“你也听得到这笛声”
按理说,刚刚自己那个状态,外界的声音自己是根本听不见的,宁远的声音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很奇怪,这个笛声却这样清晰的传入了自己的耳朵,拯救了自己。
“是啊。你不是最喜欢笛子的声音了吗”
楚寒歌听着这笛声,心里没有了刚才的压抑,却涌上了另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像是在心里塞进了一块蜜一般,又沉重又甜蜜。
一恍然,几乎就要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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