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猛下跪投降的同时,远远地在城楼上看到这一幕的陈开,连忙下令打开了城门,同时着人向城主府里的廖邢和假廖古报告。
假廖古在外面听到了传令兵的报告,他了然的笑了笑,然后就摆摆手让他下去了。他推开书房的门,只见廖邢正在那里低头临摹书法,假廖古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酝酿了一下感情,随后,他激动的走了几步,又激动的喊道
“爷爷,刘猛降了”
廖邢手下的笔一顿,随即抬起头,看着假廖古激动地有些泛红的脸颊,他波澜不惊的喝道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毛躁,好了,爷爷知道了,这就去看看那个平叛的九殿下吧。”
廖邢抖抖衣袖,双手负在身后,慢条斯理的朝外走去,假廖古见状,急忙躬身,低头退到一旁,为廖邢空出了门的位置。
廖邢缓缓走过假廖古的身边,就在他完全走过假廖古身旁的一瞬间,假廖古忽然就抬起了头,眼里杀机一闪,下一刻,雪亮的的匕首就牢牢地从后面,c进了廖邢的胸膛,廖邢顿时一僵,闷哼一声,他瞪大着双眼,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从自己胸前穿过的匕首。鲜红的血y顺着匕首的刀锋不停的流淌,几乎是一瞬间就在地上积了一大滩。
假廖古上前一步,亲昵的扶住了廖邢的肩膀,他将头放在廖邢的肩上,只见,假廖古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嘴唇缓缓接近他的耳朵,吐气如兰般的缓缓说道
“爷爷,你放心,廖古的手很快,你不会觉得痛的。”
“你你”
鲜血涌上廖邢的咽喉,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单音节,鲜血淋漓的从廖邢的嘴里,胸前争先恐后的涌出,很快的,他的脚下就积累的一大滩的鲜血,就像一条溪流一般缓缓地向着台阶下流淌而去,廖邢极力的想要转头,想要去质问自己的孙子,究竟是为什么
自己是他的爷爷啊,他怎么能下的了手
但是,假廖古明显是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了,他缓慢的转动着手里的匕首,发出了搅碎血r时那种令人牙酸的”咕叽”声。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廖邢就断了气,假廖古毫不留恋的将他往前一推,廖邢顿时软绵绵的摔在他自己流出的鲜血里,溅起了一片血迹。猝死的廖邢尸体还在无意识的抽动了几下,这才彻底消停了下来。
假廖古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靴子上溅到的血渍,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雪白的绢布,细细的擦拭着手里染血的匕首,还有他染血的双手,扔了这已经染红的绢布,假廖古无意间瞟了一眼廖邢的尸首,假廖古意外的发现,廖邢居然是死不瞑目的,那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满的都是不甘和难以置信的痛苦,不过也是,被自己的亲孙子杀了,难怪到死都闭不上眼。
于是,假廖古蹲了下来,自顾自的对着廖邢的尸体说道
“其实我不是你孙子,不过,你应该已经看到你孙子了,所以我就不多做解释了,本来,我是没打算杀你的,可是,谁叫你居然敢动文武哥哥的主意,没办法,不好意思了。”
假廖古缓缓站了起来,一个白衣打扮,胸前绣着一个大大的“锦”字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好像完全看不到地上廖邢的尸首一般,对着假廖古单膝下跪,恭敬的问道
“少主,府里的人怎么处理”
假廖古杀了廖邢总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起码府上的人是知道廖邢死的蹊跷的。假廖古眼皮都没抬一下,就听他冷冷的说道
“两边火并知道吗让他们自己动手。”
“是。”
假如现在谢易在场,那么他一定就会知道,十里城消失的锦衣司究竟去了哪里了,他们哪里都没有去,就在十里城,就在城主府。
“对了,让你们查的那个肖北,查的怎么样了居然敢胁迫文武哥哥”
“回少主子,没有查到,似乎总是有一伙人在阻挠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