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查了下,五位数,买不起】
【买不起+1】
看着屏幕上一溜的买不起,我愣了愣,尴尬道:我是随便找的,不知道这盘子这么贵我干笑两声,对,可能是放错了,这应该是收藏品。
前天我还看到九嫂用它盛鱼,之前记得宋墨好像失手打碎过长得差不多的一只碗
奶油霜是我提前做好的,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现在混入需要的色素就可以用了。我用牙签蘸取紫色色素加入奶油霜中,快速搅拌两下,并不搅匀,夏天了,教大家做绣球吧。
选出合适的裱花嘴,将奶油霜装入裱花袋,左手捏住裱花钉,旋转基座的同时右手均匀挤出奶油霜。
墨墨?他在上课对,他在家里上学。做了几朵绣球后,我调整颜色,又做了些奥斯丁月季。
说起来院子里好像种了两棵奥斯丁月季,在阳光最好的那一面,花爬架上开花开得十分壮观,粉色包菜状的花朵经受住了烈日的考验,在这个夏季不断绽放。
【我为我过去骂过主播道歉,果然常星泽不是好东西,竟然卖用过期原料做的蛋糕!垃圾!】
我的手顿在那里,因为这则评论而失神:过期原料?
心里想着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可屏幕上给出的答案却偏偏相反。
与我的名誉权官司不容乐观,常星泽与向平竟然又爆出用过期原料制作糕点的丑闻。虽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但我对许美人感情深厚,并不想看到它因为这样的事而走向末路。
它的出生充满温柔颜色,落幕不该这样背负污点。
之后的直播我就有些心不在焉,完成了餐盘装裱后,我匆匆下了直播,让司机送我去了许美人。
半路收到一封琥珀后台发来的邮件,说有位坐拥粉丝千万的美食圈自媒体想要采访我,问我愿不愿意。
我想着也没什么不能答应的,便回复说可以。
司机将我载到许美人店前,不过一个月,门口从大排长龙,到门可罗雀,现在干脆还被贴上了封条。
望着大门上巨大的交叉十字,我心情复杂难言,心痛又懊丧,简直想将向平再约出来打一架,看看他那颗脑袋里到底有没有脑子,是不是空的。
师兄?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忙转过头,果然看到小竹抱着一箱杂物站在我身后不远处。
她穿着一身常服,梳着马尾辫,脸上曾经的灿烂笑容全都不见,整个人都十分灰败黯淡。
我见她箱子里不少私人物品,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小竹垂下眼:店被封了后,星泽哥就走了,大师兄也联系不到。我父母希望我回老家,我今天过来拿些东西,可能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许美人为什么会用过期原料?我严厉地盯视着她,不放过她的每一分表情。
小竹脑袋垂得更低:不关我的事,都是大师兄他他说过期一两天不要紧,还说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你忘了当初师父是怎么教我们的吗?在车上我也搜了那些报道,根本不像她说的是过期一两天的问题,有些原料里甚至已经生了虫,还有的霉斑都长出来了。一想到我曾经把这样的问题蛋糕买回去给宋墨吃,我就胸口一阵闷痛,气得呼吸都不畅,后悔那天怎么没把向平打死。
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他才走了两年,你就把他的话吞进狗肚子里了?我很少说这样重的话,可今天实在忍无可忍。
小竹像是被我吓住了,断断续续竟然哭起来。
对不起师兄她抬头看向我,眼里蓄满泪水,是我不配做师父的弟子我没脸见他我们把许美人弄没了,怎么办许美人呜呜呜
我的话彻底压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她奔溃一般抱着箱子蹲到地上放声嚎哭起来。路上人来人往都在看我们,各个目光好奇,表情惊疑。我没有出声安慰她,也不想安慰她,盯了她半晌,握了握拳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坐车回到山上,已是天色将晚。
林间乌鸦发出嘶哑的叫喊,无云的天空呈现出一种漂亮的过渡,由紫向橘,逐渐延伸到天边。
我一下车,看到院子里秋千上坐着一个身影。
家里有小朋友的关系,院子里专门开辟了儿童游乐区,穿过爬满月季的拱门就能到。除了滑梯沙池,还有一张白色的双人秋千椅。
我立在拱门下,鼻端是浓郁的玫瑰香气。夕阳下,宋柏劳怀抱着宋墨,一脸不情愿地用脚尖推动秋千摇摆。
已经五分钟了,能不能进屋?
宋墨可能并不经常与他这样亲密,脸上满是忐忑,每次秋千荡起来时,又会专为兴奋,如此循环往复,实在是有些好笑。
再再五分钟?他与宋柏劳打着商量。
宋柏劳垂眸与他两相对视,最终重重呼出一口气道:两分钟。
这个人,怎么能亲子时光都这么没耐心?
我来陪他玩吧。我出声的同时,脚步往他们走去。
宋墨双眼一亮,胳膊伸向我:妈妈!
我将他抱到自己怀里,坐到了宋柏劳边上。
再过半小时应该要吃晚饭了,我们玩到那个时候就不玩了好不好?
宋墨与我一个朝向坐着,我只能看到他头发浓密的发顶。
他小小点了点头:好。
只要和他讲道理,他总是很听话的。
我晃起秋千,宋柏劳在一旁却没有走,反而微微抬起长腿,也享受起了荡秋千的乐趣。
你刚刚不是还不耐烦要进屋吗?
我小时候也很喜欢荡秋千,不过不是这种,是单人的,可以飞很高那种。他双臂张开架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天上的晚霞,骆青禾在后面推,我妈妈就在前面护着防止我摔倒。
他口中的妈妈,应该就是宋霄。这样看来,他曾经的童年可以说非常幸福美满了。
我想问他后来有没有找过宋霄,还怪不怪他,可又怕触他逆鳞。
有些事他自己说可以,我问,他未必就乐意讲。
我小时候没荡过秋千。他看过来,我接着道,我妈从来不带我玩这些。
宁诗整日忙着应付各色alpha,哪里有空陪我共度什么亲自时光。
宋柏劳闻言淡淡一笑:那你也很惨了。
荡了十分钟,他接了个电话进去了,我抱着宋墨又荡了会儿,手机也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宁诗的,怕是优优那边有什么事,迅速接了起来。
喂
去个没人的地方接电话。
我一愣,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怀里的宋墨,道:你说吧,我周围没人。
你是不是为了孩子可以什么都做?宁诗的声音平静又含着一股莫名的狠劲儿。
我紧了紧手机:你什么意思?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