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gu903();我闭上眼做好准备承受剧痛,那痛没有如期而来,反而身后alpha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一下子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我捂住脖子回过头,宋柏劳面目狰狞地一下下踹着脚下那名alpha,将人直踹得口鼻流血,奄奄一息。

他下脚狠辣,毫不留情,就像被其他野兽侵占了领地的雄狮,怒不可遏,气到发疯。

我吓了一跳,感觉那个alpha就要被他踢死了,忙去拦他:好,好了!我们快走吧。

他赤红着眼看向我,喘息粗重,眼神露骨,我这才觉察出他也不太对劲。

我不小心也吸了点那玩意儿他身形晃了晃,一只手按在额头上。

我扶住他,赶紧让李旬开路。

李旬也被一连串变故吓得不清,白着脸走在前面,替我们拨开人群。

好不容易在一片混乱中回到车上,李旬坐前排,我与宋柏劳坐后排。

宋柏劳短短十几分钟出了一身的汗,我看他鬓角鼻尖都湿了,担心道: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宋柏劳闭着眼,极力忍耐什么,半天挤出两个字:闭嘴。

我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到下车时,宋柏劳已经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李旬与我合力将他扶到房门口。

一进屋,李旬连句话都没说就被宋柏劳无情地推出了门。

门板狠狠拍上,宋柏劳急切地拉扯着我将我压到墙上,第一次吻了我。

第二十七章

【要不是有两颗小虎牙,墨墨真是一点像alpha的地方都没。】

他吻着我,将舌头伸进我口中搅弄,牙齿咬着我的双唇。

唔我嘴上一痛,忍不住去推他。

犬牙尖利,不用多用力就将我的下唇咬破。疼痛因他持续的吮吻蔓延开来,不剧烈,却鲜明。

他将我托抱起来,大步往床边走去。姿势关系,我只能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保持身体平衡。

他刚刚碰到你了吗?他随着我一同倒到床上,脸凑得极近。

我呼吸不稳地看着他,脑袋一片空白。

他等不到我的回答,轻啧了声,掰过我的脸湿软的舌头从下往上舔我的脖子。

我抬了抬腰,反弓起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可能他吸入的少,并没有像之前那名alpha一样完全失去理智,但仍然粗暴急切,甚至来不及做安全措施。

你前面还有一道纹身。他舔着自己的犬牙,身上热汗淋漓,额发都湿得散落下来,显得有些不规矩。

他说着就要去摸那道纹身,我猛地紧张起来,双手捂住那里不让他碰。

别碰

他只是看着这道疤,我的心都像是被揪紧了喘不过气,要是碰触,我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右手打着固定绷带,层层包裹的白实在是十分醒目的存在。

他顿了顿,没有硬掰我的手,手指在半路改变方向,移到稍下的位置,把玩似的圈住。

我咬着唇,发出一阵稀碎的呻吟,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为什么要在这里纹身?他紧紧扼住那里,语调随着节奏摇摆起伏,透着些许咬牙切齿,这么下流的地方,你想给谁看?

他恶劣地加重力道,我齿关一松,无法抑制的吟叫冲口而出。

不知睡了多久,当我浑身疼痛的从床上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酒店,而是回了家。

我艰难坐起身,身体痛,脖子也痛,但又都上了药,疼痛中能感到丝丝舒适的清凉。

看了眼床头的钟,发现现在不仅是第二天,还是第二天的晚上八点。也就是说,我整整睡了一天。

不,应该用昏迷更准确。

我靠在床头,肚子因为意识的恢复,发出一连串饥饿的嗡鸣。

床头边上放了把沙发椅,不知是哪个佣人先前在这里照看我,但对方这会儿显然是离开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正在我犹豫要不要提声叫人时,房门如此巧合地在这时泄了条缝儿,宋墨扶着门露出办张小脸。

他看到我醒着,明显愣了愣。

墨墨我刚要招呼他进屋,他毫无预兆地转身就跑,嗒嗒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消失在走廊尽头。

又过了会儿,另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九嫂面露喜色地推开门,见我醒了,似乎大大松了口气。

宁先生你可醒了。她来到我床边,干燥温暖的手掌贴在我额头上,也退烧了,太好了。

怪不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连骨头缝里都生出隐隐疼痛感,原来是发烧发的。

我说:有什么东西吃吗?我饿了。

有有有,我这就下去端上来。九嫂边说边快步往门外走。

小少爷?你怎么不进去?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没事啦,宁先生现在已经病好了,不会被你打扰的,进去找他吧。

宋墨被轻轻推了进来,他在门口位置站了片刻。

过来吧。我冲他招招手。

他就像只憋坏了的小狗,得了口令一下疾跑着扑向我,嘴里叫着妈妈,不停撒着娇。

我摸摸他的脑袋,调笑道:一天没见你怎么更粘人了?

宋墨赖在我身上,仰头看着我:因为担心你。

我一下一下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发,问他:担心我什么?

担心你生我和爸爸的气,再也不醒了。

我莞尔:不会的,我只是发烧,是生病而已,不是生你和爸爸的气,你怎么会觉得我会一睡不醒呢?

宋墨蹙眉沉思片刻:因为爸爸说

宋墨。

我和宋墨不约而同看向门口,宋柏劳高大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里。

他朝我走过来,我一看到他就想起昨晚的惨烈,收紧环抱住宋墨的胳膊,往床里缩了缩。

宋柏劳脚步微顿,又接着靠近。

你感觉怎么样?

除了痛就没什么了。

还好。我抬头冲他笑了笑。

接着我俩便没话了。可能宋柏劳也自觉理亏,又或者顾及小孩子在场,不好说太多关于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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