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不知道过了过久,等到身上那人终于心满意足之后,李世民才终于出了一口气,使劲的眨了眨眼睛。他脸上的冷汗随着他的动作蜿蜒而下,滚落到他的头发里,细密而晶莹。
等到李世民终于缓过这股劲来的时候,凤玦的呼吸已经变的十分均匀了。看了看十分凄惨的自己,再看看睡的香甜的凤玦,李世民恼怒的磨了磨牙,然后一口咬在凤玦的肩膀上。
“嗯?”凤玦疼的无意识的低哼了一声,李世民立刻收回了嘴,又用手细细的描绘了一下他留在凤玦肩上那个殷红的齿痕,这才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现在这人身上也有了自己的痕迹,总算是自己的人了吧。
慢慢的挪动身体去穿衣服,李世民不禁疼的又是一皱眉,他现在有些后悔了,这人的技术这么差,根本就应该他在下面才对,嗯,对,下次一定要自己在上面。
想到此处,李世民突然觉的轻快了很多,下次,多么美妙的一个词汇。
李世民的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强,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坚持穿好了衣服,给凤玦盖好被子,又轻轻的在凤玦唇间落下一个轻吻,这才消失在夜色中。
李世民忙着处理后事不提,单说凤玦这里,就在李世民消失后没多久,李建成就来到了凤玦的门外。
李建成自从知道李元吉给凤玦下药后心情就没有一刻轻松过,就算后来李世民说这件事他会处理依然如此,他一直在大厅中等待着关于凤玦的消息,直到刚才。
他在大厅中等的烦躁,便想着出来透透气,却没想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凤玦的院落前。意识到自己竟然走到了这里,李建成摇了摇头就想返回,却一眼看见凤玦屋中的烛火竟然亮了起来。
心中瞬间翻滚起来,难道凤玦已经回来了?可是自己在大厅中怎么没见到呢,难道是从后院进来的,也有些说不通啊!心中千头万绪,但他却真的希望凤玦能平安无事的回来,所以他来到了凤玦的门外。
先是轻轻的叫了一声“道长”,又敲了敲门,发现根本没人回应自己,他伸手试着推了推房门,却没想到房门一下子就被他推开了,一股血腥味夹杂着其他不知名的味道立刻扑面而来。
怎么回事?李建成吓了一跳,赶紧跑进屋里,正对上凤玦睡的香甜的脸,红润而慵懒。
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间回到了肚子里,李建成终于有时间打量周围的情况了。这时,地上与床上的鲜血立刻吸引了他的目光,用手摸了一下鲜血,还没有凝固,他立刻反射性的看向凤玦。
“道长?”又叫了一声凤玦,还是没人回应,这下李建成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犹豫了一下,他轻轻的掀开了凤玦身上的被子,凤玦的情况立刻映入他的眼底,包括他肩上的咬痕,还有那些混合在一起的白的红的痕迹。
想到李元吉所下的药,李建成哪里还不明白这些痕迹到底是怎么回事,脸上立刻染上一层红晕,他有些慌张的将凤玦的被子又盖了回去,这才转身出了房间。
站在凤玦的门外,被夜晚的凉风一吹,李建成脸上的灼热才降了几分,同时眼上也涌向出许多不知名的情绪。最后这些情绪都化为一声长叹,消散在这无边的夜色中。
第二天日上三竿凤玦才醒过来,他睁眼一看头顶是自己熟悉的屋顶,并没有十分在意,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自己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唰的一下子坐起来,他瞬间想起了昨天的事,昨天自己着了杨广的道,然后萧皇后来救自己,自己虽然不想侵-犯她,可是好似没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将她压倒了,然后,然后呢?
然后好似就不记得了,脑袋中一片空白。用手想要去扶脑袋,他这一动作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了下去,他也就看清了自己周围的异常。身下-的床铺上满是红红白白的痕迹,即使已经干涸了,却依然十分撼人,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疯狂才能弄出这样夸张的效果。
再看自己的身体,除了肩上有一处有些疼痛外其他地方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有那处还有些那件事过后的痕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昨晚跟自己春风一度的又是谁?是萧皇后吗?可是昨晚的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处子,她跟杨广成亲多年,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吧!
可是不是萧皇后又会是谁呢?难道是像红拂一样的侠女,昨晚救了自己而自己竟然侵-犯了人家?那自己岂不是禽兽不如,恩将仇报?
凤玦越想越夸张,却根本没想到昨天跟他春风一度的根本就不是个女人而是个男人,不,也许有那么一会儿他想到了这种可能,但很快就被他选择性的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