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火越展开折扇,一派纨绔贵公子模样:“如何讨女人欢心。”
一名黄衣美人笑道:“公子生得这般好看,又出手大方,天底下哪里有女人不喜欢的?公子不必讨好,只消往那街角一站,大堆的女人便会蜂拥而来了!”
她说完,其他女人纷纷附和,东临火越却不满道:“我要追的这女子,偏和其余女人不一样。心高气傲的很,现在跟我闹了点别扭,不知她怎么了,明明爱我爱的要死,非说不爱我。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弥补回来?”
幕北寒默默地在一旁饮酒,闹了一点别扭?合着东临火越是连倾倾她为何出走都不知道吗?
难怪这么多天还搞不定倾倾……
他想着,却懒得告诉东临火越缘故。
反正倾倾在这里多逗留些时日,他还能多见她几面。
一位年纪稍大些的女人笑道:“这位公子还真是,您总得弄清楚她为何闹别扭,才好解决呀!”
东临火越托着下巴,想了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四年前他同观月大战时,她明明是站在他这边的。
可明明是他赢了,她却不辞而别。
幕北寒漠然地饮着酒,人常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经此一事,可见此话还是有理的。
东临火越苦思冥想了半天,试探着问幕北寒道:“莫非,是我没有先救她出来,而是来北幕搬救兵,所以她生我的气?”
幕北寒声音淡淡:“大约。”
这样敷衍的态度让东临火越自讨个没趣,白了他一眼,暗自决定明日去问嘉儿她为何要同他闹别扭。
接下里的一个时辰,这些女子们向东临火越传授了究竟如何才能取悦女子的不二法门。东临火越以前从不曾知道,原来要真正讨好一个女人,竟不是比上战场更简单的事。
而与此同时,三个萌宝的马车还在紧张赶路中。
兮雨早已沉沉睡过去,天明大病初愈,精神不大好,只是披着小斗篷倚在车壁上发呆。
唐岚就着车内的一盏灯火在矮几上调药,倒是十二分的精神。
外面的强盗们同样昏昏欲睡,任由马儿穿过丛林。
唐岚配好药,伸了个懒腰,拿过旁边的地图看了看,再过三天,再穿过两座城池,他们便能到达雪城了。
天明抬眸看他,两人视线碰个正着。
天明淡漠地挪开视线,掀开车帘一角,望着黑黢黢的树林,远处有野兽的可怕叫声不时传来。
沉默片刻,他轻声道:“你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吧?”
毕竟,哪有人这么多天一路走过来,都不问人姓名的,除非,早就知道他和兮雨的姓名。
唐岚指了指自己脖颈,“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有资格戴这样的项圈,是你们没有伪装好。”
天明低头看去,项圈上的金龙还露在外面……
他小脸绯红,忙将线圈藏进衣裳里:“是我没考虑周全。”
“你才几岁啊,能有勇气带着妹妹跑出安乐窝,已经很厉害了。”唐岚的声音难脱稚嫩,却是以一副小大人的口吻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