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在院子里转了几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个房子两个世界,这可能吗明摆着有问题,不知这样下去,对他们来说是福还是祸。
“虚破妄眼”打开还不足四个小时,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再次打开往右面窗户看,这一看心里顿时激灵一下。
队长他们五个人在视线中逐渐淡化消失了,里面阔绰大气的家具也跟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排书架和几张老古董式的椅子,对面墙壁旁还有个古色古香的屏风。
这时眼睛酸涩难受,赶紧闭上,再次睁开,发现房间里的灯全灭了,整幢别墅陷入了黑暗。
我一下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颤抖着手点上一根烟,连吸了几大口。
不行,兰老太太的死我没能阻止,张子扬他们三个万万不能再跟着出事,否则我这一辈子心里难安。
我下定了决心,抬脚进了屋子,兰老太太死的那几天我用磊子的方法悄悄撬门进来几次,也算熟悉了,此时里面乌漆墨黑,找到灯开关的地方,尝试着按了一下,没想到还能用,只是光线太暗,好像是灯管坏了,整个大厅呈现出一种古怪的暗黄色。
这时身后大门莫名其妙关上了,“砰”的一声吓我一跳,回头开了两下,打不开,好吧,想出去也不行了。
我深吸一口气,冲四周喊道:“甭管你们是什么东西,尽早放了我同事,老子可不是好惹的,真要闹起来,就算老子吃点亏,你们也讨不了好,信不”
这真是说话给鬼听了,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呐你们不说话是吧,我自己找”
楼下就两间偏室,门大开着,里面一目了然,我手里捏着几张剪纸符上了二楼,二楼是环形四居室一洗手间一客厅,洗手间是空的,而四间房间门都是关死的,我一间间打开,前面三间中只是空床铺,最后一间摆放着一些女孩子的化妆品和衣服,床上还有一些凌乱的内衣裤,可惜就是没有半个人影。
回到大厅,中间的茶几上摆放了一桌菜,烤鸭、麻辣烫、鸡杂、丸子之类的,我摸了摸麻辣烫的铁锅,还是温的,说明房主人刚刚离开或者刚刚出事没多久。
这真是令人发愁了,鬼怪不出现,人也找不到,若说小区内有问题的地方,也只能是这里了,队长他们的消失肯定与这里有关。
我百无聊赖的拿了块烤鸭啃,很快一盘烤鸭消灭了一半,肚子倒是吃饱了,打着饱嗝下了楼。
刚到楼道口,突然发现楼梯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扇木门,半掩着,里面黑漆漆的。
我急忙下了楼,小心翼翼的往里看,里面空间很小,二十个平方不到的样子,朦胧的黑暗中似乎有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个老式椅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刚院子中看到的家具跟这里很类似,八成有古怪。
打着打火机走了进去,房间中的摆设和样子的确很古老,似乎是民国似的建筑,还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最引人注意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张老旧黑白照片,不是死人的那种,而是旧社会时的文艺照,换在现代就叫艺术照。
照片上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盘头带花,脖子上还围了一条白色的围巾,不过围巾看上去质量不太好,跟绸布似的有点板硬。女人的五官还算清秀,咧着一口白牙,笑的很灿烂,可是此情此景只让人觉得分外瘆得慌。
我闪开目光继续四处打量,发现书桌上还有一封布满灰尘的信,拍掉灰尘打开,只见是一篇半白话,琢磨半天才大概搞懂意思,写信之人自称沈娟霞,是一个戏子,信是写给她的一位叫木易君的朋友,诉说哀肠,说她爱慕哪个绸缎庄的老板,但人家对她没意思,她感觉自己的天空一下子成了灰色的,不如死了算了。
信封上没有邮票,看来还没寄出去,想来写信之人正是照片上的女人。
就在我考虑这房间和队长他们有什么联系时,忽然汗毛倒竖,感觉似乎被一道阴狠的目光盯上了。
猛的回头看去,发现床里面还有一个木门,此时门开了一条缝,里面露出一张惨白的脸,一双死鱼眼凶狠的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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