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磊子吓得不轻,没想到阿晶一个女孩子胆子非常大,她走近死尸,还用手戳了一下。
磊子颤抖着问:“什么玩意这里怎么会有死人。”
阿晶转头似笑非笑道:“这种东西叫点天灯,听过没就是把人钉起来,活生生的往肚子里灌满滚烫的蜡油,然后从脑袋上开个孔,把一根棉线用铁丝捅到肚子中的肚腩处,然后头上放个盆子用棉线的一头做灯芯点火,这种方法做人油灯盫,消耗很慢,除掉自主挥发外,起码燃烧几十年没问题,然后”
“别特么说了”磊子脸色发青,眼珠子直转,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太美好的画面。
我比磊子强不到哪去,心底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暗道大爷爷陈伯晏真是个狠人
说到陈伯晏,我对他这个人并没有多少印象,就是小时候听隔壁三奶奶提过几次,而且一说起来,老太太满脸都是钦慕之情,一口一个阿哥,也不知道靠不靠谱,一个人崇拜另一个人总会胡说八道。
后来陈伯晏去了哪里,哪年死的,家里人都不清楚。也许我老爸知道,不过他好像对大爷爷有着很深的怨气,绝口不提。
这时阿晶和锤子一起站在了大门下,眉头紧皱,估计对于怎么开门犯了愁,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天官秘术上并没有提到神葬宫里还会有座门。
不过我对神葬宫和湿皮婆之间的关系感到无比好奇,神葬宫是天官派主要门人死后的归所,但湿皮婆到底是什么玩意是人还是一种鬼祟她怎么会埋葬在这里呢
想了半天毫无头绪,也压根什么都不明白。
这会儿可能已经天亮了,在这地下神秘的空间中完全感觉不到天色和时间的变化。外面不知怎么样了,爸妈发现我没在家会怎么样,那些警察又会干什么,都让我很心急,对于一道不知怎么打开的门,兴趣反而不大了。
磊子找我要了根烟后,就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脱了鞋子,一边搓脚丫一边吸烟。我给锤子递了一根,他没要说借了,给阿晶,这妹子正眼都没看我一眼。
我跟他们站在一起盯着门看,什么也看不出来,这面大门表面很光滑,中间处有个四方形的豁口,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其余并无异常。正要转身跟磊子一起揉脚丫,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这门竟然没有门缝
这是几个意思
我推了下锤子问他这门怎么打开,锤子也很纳闷,看了阿晶一眼,闷声道:“不知道。”
得不知道拉倒,我转身准备找磊子研究一下脚气怎么治疗这种比较接地气的事情,忽然发现来时的通道拐弯口有个人探头探脑的看来,顿时心里一惊,问道:“谁”
那人迅速缩回去,接着那边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我连忙追过去,谁知找了一圈没有半点人影。
这太诡异了,听脚步声绝对不止一两个人,对方是谁他们又为什么要跑呢
我回到大门处,发现磊子三人竟然还和刚才一个模样,顿时就感觉不太对了,我问道:“刚刚那边有人,你们没发觉吗”
磊子好奇道:“什么人没感觉到啊”
“没感觉到”我觉得磊子三人好像出了问题:“我去追了好一会,你们竟然都没发觉”
没想到磊子撇嘴道:“别扯淡,你蹲在这边抽烟,连屁股也没挪动过一下好吧。”
阿晶和锤子也是回头不解道:“怎么了”
卧槽这三人不像撒谎的样子,他们也没必要这么做。
难道我脑子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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