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做啥啥不行,对生活都失去了信心我就是这么个人
我叫陈总,小名拐子,19岁,高中辍学后,学过木匠,做过泥瓦工学徒,还干了几天厨师学徒,说起来都是眼泪,这些行业对不起我啊,太累
后来只好老老实实在家啃老,可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没什么啃头,粗茶淡饭,刨土种地,最奢侈的事情也许就是赶集买二斤猪肉回家包饺子吃。
再后来就废了,整天打游戏、看小说,农活也不干,实在闲的蛋疼就出去瞎逛,偷鸡摸狗、调戏调戏小姑娘。说到调戏小姑娘你总得有点本事,或者有一些过人之处吧要么长得帅,要么有钱,我这人虽然说不上太帅,兜里也空空荡荡,但我会念咒语,这也许是我唯一的特长了。
不知哪辈子祖宗在家里老屋中堂画后面的暗夹中藏了本天官降魔秘术,拍掉厚厚的灰尘,打开后里面几乎每个字我都认识,可放在一起我就懵逼了。不过这样反而更好,容易懂谁理你
在这交通不便娱乐匮乏的小村子中,见识俩字有时候是最独特的气质,这些咒语一念,谁不得对我刮目相看
人若有点特长,难免就想找人显摆显摆,如果被显摆的对象是个小姑娘,她还对我有点意思,两人贼眉鼠眼一阵乱看,然后找个偏僻的地方,拉拉小手亲个小嘴啥的艾玛想想都流鼻血
“呦拐子出门了”
“今天太阳从哪边出来的”
“今晚我家猪崽子要是没了,就你和磊子干的”
太阳很大,风很小,错落无序的瓦房房檐下大都挂着一串串干辣椒咸鱼等物什,村里闲来无事晒太阳的七姑八婆、瘸子叔说起话来总是这么肤浅。
莫非我陈总就不能正儿八经的出来走走呸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站在村东头的老槐树下,吹着微风眺望远方,感觉有些落寞,尼玛太想当然了,找人念咒语,是不是有点白痴了
“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岸上走”
村外远远传来跑调二里地的歌声,从歌声的清脆和骚兴来看,一准是巧丽,这妹子比我大一岁,今年刚20,长的杏眼柳眉,那叫一个水灵,而且特爱唱歌,人送外号“小祖英”,可惜去年定了亲,这让我无数次感叹,好白菜都被别人的猪拱了。
我躲在一处草丛中,暗暗琢磨一番,就等巧丽路过。
很快荒草掩簇的小路上一个红色小棉袄欢跳着出现,她扎着散把,瓜子脸上糟糕的浓妆遮掩了原本的清秀,纤瘦的腰肢间挎着一个鼓囊囊的花布包,包口露出几只随风摇曳的花朵。
等她靠近,我一下子窜出去,双手伸展,深吸一口气:“我不对,某家闭关修炼完毕,如今修的一身文武艺,姑娘是否要见识一番”
巧丽没想到草丛中会忽然窜出一个人,吓了一跳,等看清是我,拍拍胸口骂道:“死拐子脑袋缺根弦的死东西,滚”
不错,我自小想法与人不同,虽然自认是别具一格、思想独特的优良品质,但总架不住这些人瞎说,可脸皮厚也算本事,我丝毫不计较,四十五度角抬头看天:“你这庸俗的小村姑哪知世外高人的风采咱家不屑理你。”
巧丽气笑了:“别以为我没看过书,学那些蹩脚的自称也不看看合不合适,某家是武林大侠的豪爽自称,咱家都是太监说的,你到底是哪家的”
有点尴尬,我轻咳一声道:“有什么区别太监是伺候皇帝的,换在现在都是办事人员,一点不比大侠差,高贵着呢,你知道个屁。”
巧丽不耐烦道:“你贫个甚嘴,说吧,你学了什么本事”
“听好了”我踱着步子,回想一下,洋洋自得道:“朕主要学了四种本事,五行八卦阵、驱魔大手印、天虚伏魔咒与太阴剪纸人,其中又分四道,上道拜仙、中道慑畜、下道驱鬼,无为道治人,虽入五行却跳脱轮回,分自正一,力压茅山,敬拜天地水三仙,是为天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