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来,粮草被烧的事就在众将士的谈论中彻底的过去了。
段易煦和贝贝远远听到将士们的议论,相视一笑,带着孩子回了营帐。
段新在收到段易煦的信后,让段平将庄子里几个种地的能手给段易煦送到了军营,同时还带来了很多菜籽,将士们在几个种地能手的带领下两天就将土豆给种完。
将士们白天忙,段易煦和贝贝却是晚上忙,因为他们得将空间里的黑土掺到地里,还有就是给地里浇灵岩水,忙和了几个晚上,两人也就弄了十几亩地。
这天晚上,两人正在地里忙和着,突然见到军营那边火光冲天,紧跟着就是阵阵喧嚷和扑火的声音。
段易煦眸色一沉,抱起贝贝就往军营飞身而去。
“怎么回事”
段易煦看着不远处的熊熊大火,寒着脸对正在指挥着将士们扑火的骆一庆问道。
“元帅,有人蓄意放火,咱们剩下的粮草也被烧了”
看着将士们仅有的一点口粮都被烧了,饶是铮铮铁骨的骆一庆都红了眼。
此时的骆一庆恨不得将烧毁粮食的人给挫骨扬灰
“不是派了重兵把守吗”段易煦的脸色也很难看。
这么多人守着粮仓竟然还能让人放火,而且火势这么大才发现,他不得不心惊。
他和贝贝因为担心被人发现,所以在离军营最远的地里开始忙起,所以一开始并没发现这边的动静,可是骆一庆和段元还有申文申武他们都在营里,虽说粮仓离将士们的营帐有些距离,可是把守粮仓的士兵与刺客的搏斗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竟然也没听到
“对方这次显然下了血本,来了十几个高手,把守粮仓的将士都”骆一庆咬了咬牙,才道“都牺牲了”
正因为把守粮仓的将干们死得无声息,所以等到巡逻的士兵发现大火时已经晚了。
贝贝被骆一庆悲愤的情绪所感染,她吸了吸鼻子,突然嗅到了一股火油的味道,不由皱眉低喃道“难怪火势这么猛。”
段易煦和骆一庆听到这话齐齐向她看了过去。
“夫人,你有何发现”骆一庆急切问道。
“我只是嗅到了一股火油味。”贝贝视线落前面的大火中,她的嗅觉和味觉向来灵敏,所以比段易煦和骆一庆等人更早发现这点。
闻言,骆一庆眼神一黯,低下了头。
“骆将军莫急”见骆一庆情绪低落,段易煦才想起还没将粮食之事告诉他“忘了跟骆将军说,本帅之前担心那人再使坏,所以先一步将粮食藏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将士们的口粮还在”
段易煦话音一落,骆一庆猛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他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端倪来“元帅,你是在安慰我吗”
贝贝没想到向来威严中带着些凌厉的骆一庆竟然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忍不住笑道“骆将军,这么大的事夫君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粮食真的被我们藏起来了。”
段易煦深深的看了贝贝一眼,才对骆一庆道“骆将军若不信等大火灭了尽可带人检查一下,看被烧掉的粮仓内是否有烧焦的粮食。”
听罢这话,骆一庆又惊又喜,不再质疑段易煦的话,激动的说道“元帅,幸好你做了提防,不然咱们这些弟兄可就”
骆一庆显然是激动过了头,话说到一半就哽咽住,好半晌才见他喉结嚅动了下,一双厉眼中闪过喋血的光芒“元帅,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逍遥不了多久了”段易煦眸色也沉了沉,身上散发出了冷意。
事关祈尧国的江山,而且他们如今是证据确凿,就算皇上再不忍心想必也不会再包庇那人了
火势虽猛,但在众人合力,一刻钟后就将火给扑灭了。
粮仓被烧这么大的事是不可能瞒得住的,将大火扑灭,将士们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喜悦,反而全都是一副心灰意冷的表情。
第881章隐忍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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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一庆见状担心军心大乱,跟段易煦说了一声便带着侍卫急匆匆过去安去将粮草已提前移走的消息告诉了大家。
段易煦和贝贝没再到地里去,而是回了营帐。
两人回营帐后就进空间梳洗了一番,顺便熬了两碗鱼汤喝。
贝贝刚放下碗,一抬眸就见对面的人正眼带笑意看着自己,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事。”段易煦扬唇摇了摇头。
贝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收起碗进了石洞。
贝贝正洗着碗,腰间突然一紧,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鬓间。
贝贝脸一烧,心跳得厉害。
这些日子两人虽然都同睡在一个榻上,可是段易煦却一直忙着军务,两人从未做过亲密的事,今晚段易煦如引反常,贝贝又是期待又是紧张。
可是直到她把碗洗好,段易煦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将她越搂越紧,贝贝将洗好的碗放到一旁,回头看了他一眼,再次对上一双带满笑意的双眼。
“有什么好事”贝贝看着他脸上的神情,纳闷问道。
莫非是因为提前将粮食藏进空间,避过敌人的算计而高兴着
段易煦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笑着道“听到你喊我夫君,我高兴”
闻言,贝贝先是愣了一会才想起刚才自己跟骆一庆说的话,继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我夫君吗”
因为这个朝代规矩繁多,她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在人前都是这么称呼他的。
被她这么一问,段易煦也觉得自己刚才乍听到从她嘴里说出“夫君”两字时的波动有些好笑,也有些幼稚。
只是,他们孩子都有了她却始终连名带姓的叫他,以前他不觉得不妥,刚刚听到她在骆一庆面前对自己的称呼,段易煦突然之间就觉得她连名带姓喊他有些刺耳了。
对上他脸上古怪的神色,贝贝心中警钟大响,想起自己大伯母二伯母对大伯二伯的称呼,贝贝不由打了个寒颤。
“你不会想让我称呼你孩子他爹吧”贝贝一阵恶寒。
听罢这话,段易煦大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他佯装沉吟起来“这也未尝不可”
贝贝凤眸一瞪“我才不要”
“那也不能再连名带姓的叫我了,我可是你夫君呢”他挑眉提醒道,故意将“夫君”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捉弄的笑意,贝贝恍然大悟,凤眸一转,然后一本正经道“说得也是,我看以后我就喊你老爷吧,我记得一般大户人家的妇人都是这么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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