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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亲怕很难说上好姑娘,所以听到了贝贝的情况,考虑不到半天就同意了。

“对方人品怎么样”冯氏又问。

“我娘亲自见了那孩子,我娘说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五官端正,就是长得糙了点。”狗儿娘笑道。

这习家是宝港镇一地地道道的农民,以种地为生,这个习友良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上面有两个姐姐都已经出嫁,母亲两个月前刚刚去世,父亲身体强壮,父子俩种了十来亩地,家里生活还算宽裕。

第273章回到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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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糙点没关系,最重要能对贝贝好。3331033509”冯氏听了这条件还算满意。

“满船娘,要不你也见见那孩子”狗儿娘道,她是担心自己母亲老眼晕花,万一看走眼就不好了。

冯氏本想说不用的,可是一想到女儿说要亲眼见过男方才能同意定婚,便让狗儿娘去跟她娘约个时间到镇上碰面。

狗儿娘和冯氏说了小半天的话才告辞离去。

这几天海边的游客明显多了起来,贝贝吃完午饭就到茶棚去了。

美沙和刘寡妇都在茶棚守着,有客人来了刘寡妇才会到家里去喊冯氏过来。

贝贝到茶棚看了看,见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地方,便划着自家的小船到养殖地去了。

因为海边来了客人,所以满年和满丰等人白天都会带客人出海,到晚上才轮流到小石屋来守着。

贝贝给养殖地加了灵岩水,然后又去生蚝养殖滩转了圈才回去。

贝贝一回到家就直接回房,准备换身衣服去。

现在是四月天,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她只是出去转了一圈,给养殖地加了点水,身上的衣服就已经湿透了。

贝贝蹙眉沉吟了下,趁着现在天气还没完全热起来冰块应该便宜一些,得赶紧让孙掌柜帮忙运些冰块到冰窖里存放起来才行。

冯氏刚从父母房里走出来,就看到了女儿的身影,忙将她喊住。

“娘,我先换身衣服再说吧。”贝贝说着就要推门进屋,这全身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可冯氏有些急不可待的想要将好消息告诉女儿,便将她拉住,说道“等会再换。”

“娘,什么事这么急”贝贝奇怪的看了眼母亲。

“贝贝,上次你不是让娘给你找个农夫吗今天狗儿娘给你说了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而且对方的母亲刚刚去世,要守孝三年,不急着成亲,不过他们说可以先定亲,就是要低调点。”冯氏笑逐颜开的说道。

只要定下亲,再迟几年成亲也不是问题。

“这么快”贝贝愣了下。

“这事也是巧了,对方已经16岁了,如果守完孝就19了,这个年纪想找门好亲事也不容易,所以才这么心急的。”

贝贝眉心蹙了蹙,问道“娘,您有说我要见见对方吗”

“我跟狗儿娘说了,到时约好时间到镇上碰面,不要太刻意,不会有人发现的。”冯氏喜滋滋的说道。

在街上偶遇,也没人能说什么。

“娘,我知道了,约好时间您再跟我说,我先进去换衣服了。”贝贝说着就进了屋。

得了女儿的话,冯氏眉飞色舞的找云氏和赵氏说这事去了。

贝贝一进屋就猛的打了个寒颤,感觉到屋内的温度与屋外相差甚远。

“真是见鬼了”她嘀咕了一声,栓好门转过身。

一转身,差点没吓得尖叫起来,不过待看清桌前的身影时,她赶紧掩住了嘴。

稳住了心神后,才对那人怒斥道“段易煦,你干嘛老是这样无声无息的出现”

段易煦全身上下散发着寒气,看向贝贝的眼神也冷得几乎可以直接将人冻住。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贝贝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忙开口借以掩饰心底那股莫名的慌乱。

他放在膝上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死死的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的心灼出个洞来,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她明明答应过他18岁以后才成亲的,他以为她会等自己,他为以她迟早都会是他的人,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背着他要与别的男子定亲了

他欣喜若狂的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她,他的病已痊愈,可她却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今天他要是不过来,等他从军营回来,说不定她都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段易煦胸中填满了涛天的怒火,险些就要暴发出来。

他不敢开口质问,他也不敢动,他担心自己一动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而伤到她。

见他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就像是要撕了她一样,贝贝突然心生害怕,脚步不着痕迹的往门边移去,就在她转身,手触动到门栓那一刹那,蓦的一阵寒风刮过,她的手腕被段易煦的手腕给紧紧抓住。

“疼”她蹙了蹙眉叫道。

他手上的力度轻了几分,却没有因此而松开她,而是怒气腾腾的将她拽到了桌边,将她按坐了下去。

“段易煦,你想干什么”她转了转被抓疼的手腕,撇着嘴道。

他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却一个字都没说,就这么直直的望着她。

他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失落和难过,他本以为她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可是此时此刻他才发现,从一开始就是他自作多情。

他以为在县城店铺那几天,他们的关系已经近了一步,可没想到头来才发现,两人的关系还是停留在原地,甚至更遥远。

想着刚才冯氏说的话,想着她刚才还说要见那个男人,他心头就像被刀扎般难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

“段易煦,你不说话,又不让我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眼里的痛楚让贝贝烦躁起来,仰起了下巴就对他低吼道。

他这样看着她算什么意思

她早就跟他说过,自己与他是不可能的,是他自己纠缠不休,现在弄得好像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一样,贝贝越想就越觉得憋屈。

她只是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难道这也有错吗

看到她掉起了眼泪,他心里隐隐抽痛起来。

“你还是这么讨厌我”他伸手轻拭着她脸上的泪,语气很淡,淡得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看着他微湿的指腹,她才知道自己竟然又在他面前哭了起来,忙用袖子往脸上一抹,近乎哀求道“段易煦,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咱们真的不合适,你能不能别再来找我了”

gu903();见他一次,她心里就难受一次,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母亲说得对,他不是她的良人,她没有勇气为了他而去过那披荆斩棘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