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俊貌玉面复夕颜(1 / 2)

一日,萧逸风等人汇合杨逍,韦一笑等人,收到明教的传书,带回来的讯息令人大为惊讶。

峨嵋、华山、崆峒、昆仑各派远征光明顶的人众,竟无一个回转本派,江湖上沸沸扬扬,都说魔教势大,将六大派前赴西域的众高手一鼓聚歼,然后再分头攻灭各派。

少林寺僧众突然失踪之事,在武林中已引起了空前未有的大波。

五行旗各掌旗副使此去幸好均持有张三丰所付的武当派信符,又不泄漏自己身分,否则早已和各派打得落花流水。各掌旗副使言道,此刻江湖上众门派、众帮会、以及镖行、山寨、船帮、码头等等,无不严密戒备,生怕明教大举来袭。

过了数日,殷天正和殷野王父子传来信息,报称天鹰旗已改编完竣,尽数隶属明教。又说东南群雄并起,反元义师此起彼伏,天下已然大乱。

其时元军仍是极强,且起事者各自为战,互相并无呼应联络,都是不旋踵即被扑灭。明教和天鹰教下的弟子均有参与,被元兵或擒或杀,殉难者极众。看到这里,群豪,尽皆扼腕慨叹。

这日,众人在前往大都的一间破庙里休息,明教的其他教众在外把手,破庙里面只有萧逸风,张无忌,杨逍,韦一笑,小昭四女。

“教主,凤阳坛主朱元璋突然暴毙,他的那只义军派谁掌握!”

杨逍打开一张信笺,看了过后问道。

“杨左使,你们在坐的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们,这朱元璋当时我看他脑生反骨,便做了手脚,一旦有疑心,他必死无疑,你们也知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人一旦有了权力,野心就会膨胀,我怕到时我走了,无忌震不住场子,他心太软了,便留了暗手,没有想到还是有异心了。”

萧逸风叹道。

张无忌听到萧逸风处处为自己着想,心里满是感动。

“教主,你说的对,我明教高层打打杀杀可以,可是要叫他们带兵打仗,就是不行!”

杨逍也是叹道。萧逸风说过要回家,他们也没有敢多问,只有小昭闷闷不乐。

“这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那!”

萧逸风叹道。说完眼神一凝,凛然道:“杨左使,这凤阳坛主让常遇春接任,另外向明教高层传我号令,把他们分散义军之中,把那些仗势欺人,有不轨之心的人秘密监视起来,等到天下初定之时,秘密处理了。

我们不能让胜利果实被人夺去,到时候残害我们明教高层,还有把‘琴仙公子’是明教教主的事情传出去!”

听到萧逸风的话,杨逍立即会意,以教主在百姓中的声望,那百姓肯定会纷纷响应的。这一点,他也想到了。

随即领命而去。

......

三个月后,这日午后,三骑一车径向北行,不一日已到元朝的京城大都。

其时蒙古人铁骑所至,直至数万里外,历来大国幅员之广,无一能及。大都即后代之BJ。

帝皇之居,各小国各部族的使臣贡员,不计其数。萧逸风等一进城门,便见街上来来往往,许多都是黄发碧眼之辈。

五人到得西城,找到了一家客店投宿。萧逸风出手阔绰,装作是富商大贾模样,要了三间上房。

店小二奔走趋奉,服侍殷勤。

萧逸风问起大都城里的名胜古迹,谈了一会,漫不经意的问起有甚么古庙寺院。

那店小二第一所便说到西城的万安寺:“这万安寺真是好大一座丛林,寺里的三尊大铜佛,便走遍天下,也找不出第四尊来,原该去见识见识。但客官们来得不巧,这半年来,寺中住了西番的佛爷,寻常人就不敢去了。”

“住了番僧,去瞧瞧也不碍事啊。”

萧逸风微笑道。

“不是小的多嘴,客官们初来京城,说话还得留神些。那些西番的佛爷们见了人爱打便打,爱杀便杀,见了标致的娘儿们更一把便抓进寺去。这是皇上圣旨,金口许下的。有谁敢老虎头上拍苍蝇,走到西番佛爷的跟前去?”

那店小二伸了伸舌头,四下里一张,低声道。

西域番僧倚仗蒙古人的势力,横行不法,欺压汉人,杨逍等知之已久,只是没料到京城之中竟亦这般肆无忌惮,当下也不跟那店小二多说。晚饭后各自合眼养神。

这三个月的时间发生很多事,随着‘琴仙公子’是明教教主的事情传了出去,各地百姓那是纷纷的响应,义军所到之处那是夹道欢迎啊。

同时萧逸风也下令,但凡扰民,欺民者杀无赦,一时之间,真是民心所向,义军现在已经占领了长江以南的大多数地方,有着天下一统之势。

几女自然被他留在安全之处咯。元朝的人对萧逸风自然是及恨的。

二更十分,萧逸风等人正准备出发查探,敲门声响了起来。萧逸风灵魂力一探,心中苦笑,随即起身打开了。

“放心吧!萧大教主,我没有带人来,也没有告诉别人你在这里,不想他们白白送死,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打开门,正是赵敏和一个苦头陀站在门前,看着萧逸风一脸的苦瓜脸,赵敏笑着打趣道。

萧逸风摆手止住要发怒的杨逍四人,把赵敏和那个苦头陀请了进去。

“赵姑娘,你真是神机妙算啊!不知道今夜你来有什么事吗?”

萧逸风对着坐在他对面的赵敏笑着问道。对于自己等人被发现也不惊讶。

“我...”

赵敏还没说完,就被她身后的苦头陀一掌刀打晕了过去。

萧逸风不惊讶,杨逍四人一脸的错愕。

“小人光明右使范遥,参见教主。”

苦头陀双足一着地,登时双手作火焰飞腾之状,放在胸口,躬身向张无忌拜了下去,说道。他十多年来从不开口,说起话来声调已颇不自然。